天的事情。
“你那天在现场?”卞采有点慌,虽然她是为钱假装蒋则的情人,但这个事情只有少数人知晓,她在其他人心目中的形象只是个不堪的小三而已。
或许开着车的申青耶对她的印象估计也是,申青耶会觉得她的可怜是老天有眼,下一秒开始调侃她也说不定。
申青耶刚想说话,车载电话响起,屏幕上显示“申思宝贝”,四个看起来很暧昧的字眼,他没接通,而是快速挂掉,继续回答刚才卞采的问题。
“我在现场。”
卞采有看到刚才的电话,现在看到申思的名字,她都有心理阴影。既然申青耶在现场,那么打电话来的申思跟她认识的申思应该是一个人。
“刚才打电话来是你女朋友吗?”
申青耶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应,接着问卞采,“做有妇之夫的情人是种什么体验,是不是有种麻木的双手有根刺扎进肉里,破坏了原来整体的美观,却又因为那根刺刺激到神经。”
他是在说服自己插入别人婚姻的理所应当还是找个同病相怜的人吐露心声,不管哪样,他都是错的,也侮辱了卞采。
“停车。”卞采压住怒火。
“怎么了?还没到目的地。”申青耶无视卞采,继续开。
卞采怒视申青耶,再次开口说道:“我叫你停车,听不见吗?”
“听得见,别生气,我马上停。”
申青耶停下车,卞采立马打开车门,果断下车。
她走到人行道上,站在距离车子不远处,大声说道:“我们不是一路人,永远不是,去你大爷的情人,你这根刺就不应该出现,破坏应有的舒服,而不是麻木,人渣。”
当卞采痛痛快快地骂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是等她回到家后,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那辆车,那扇没关的车窗,以及车子模糊的脸庞,原来冲她吹口哨的人就是申青耶。
可恶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