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往小巷外逃去。 “换我我可忍不了。” 阴阳怪气的嘲讽声斜地里传来。 这话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斯派克神情凶狠,一阵狗叫声中冲出小巷。 牧苏一把扯掉啦啦队裙,冷笑着走到透明桥和闻香身边。 角落里的杰瑞瑟瑟发抖,试探着吹了几声微弱的口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香被身边突然爆发的大笑吓了一跳,抱怨道:“又笑什么!” “我笑那斯派克终究无谋少智,它已被君莫笑引走,一时三刻怕是不得归还,它不再保护杰瑞,杰瑞不还是案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声再次戛然而止,一阵狂风吹过,大片阴影从头顶洒落。 牧苏干巴巴眨了几下眼,看向望着自己身后的透明桥闻香:“它在后面?” 闻香呆愣的点点头。 “啧……”牧苏不爽地轻啧一声,转身和斯派克对峙,偏头朝闻香说:“那这次就拜托你来引走她了。” “为什么是我……” “我们撤退。”透明桥当机立断地说道。这次显然已经不可能抓到杰瑞了。 “可我们只要再引开斯派克马上就能——” “不会缺机会的。”透明桥摇头打断闻香。“我们先回去商量好策略。” 不再理角落里唾手可得的杰瑞,透明桥和闻香从对峙的猫狗身边绕过, 闻香踮脚拍了下牧苏屁股:“走啦。” “哼,这次姑且饶过你。” 眼眸锐利的牧苏冷哼一声,带着小金丝雀绕过斯派克,迈步走出小巷。 如果背后的猫毛没有全部竖立或许会更有气度些。 ……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客厅毛毯,四只猫席地而坐。牧苏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平静说道。 “所以其实是你把那条斗牛犬放出来的?”听完全过程的透明桥眯起眼睛。 闻香和归来的君莫笑也露出“早该如此”和“我就知道!”的神情。 “不是我。”牧苏眨着比平时大许多的闪亮无辜大眼睛。“是杰瑞把它放出来的。” “但是因为你斯派克才出来的吧。”闻香嘟嘟囔囔。 大眼睛一瞬间恢复为死鱼眼,牧苏斜眼看向闻香。 “那个笼子是杰瑞打开的吧?” “对” “我碰过笼子吗?” “没有。” “你想抓杰瑞吗?” “想。” “你想抓我吗?” “啥……?” “你想抓我吗?” “不……不想。” “那你不去抓它你反而指责我?” “因为你是自己人!”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自己人就得让你指责吗!” 闻香缩起脖子,莫名觉得理亏,又不想在牧苏面前低头,只能梗着脖子喊道:“那真是对不起了!” 牧苏也震声大嚷:“连胸部都不露,你那是道歉的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