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乞怜的小狗
我很是冷漠的看她,退后两步和她说,收起你廉价的眼泪,多看一眼我都觉得烦,又在她失望转身时和她说,别怀孕,苏家不兴女儿未婚先孕,丢脸!
然后看到她破涕为笑,一边点头一点说,姐姐我就知道你还管我
我呀我,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苏靖宇劝我说别那么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转移了话题说起父亲给周姿曼选的那两个联姻对象,问我更看中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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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吧啦吧啦说了许多,酒也喝了不少,醉意渐浓时他和我说起了陈温,他说他查到了陈温的消息,问我要不要去找,睁着一双醉眼看向羽生结弦所在房间的方向,又低低的叹气,说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次,你都过的挺好的了,对方又是个Omega,这一次家里人也该同意了,我不该和你说这个的
他端起大肚子瓶又往杯中倒了好些,已经超过我们学习的红酒礼仪中度过最高的界限了
我轻声嗤笑,说他们呀,就算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再囚禁我一次吗?
我将杯中酒全部倒入口中,有些顺着喉咙咽下,有些顺着脖颈流淌,弯弯曲曲像凸起的血管,又像红色的眼泪
我嚣张得意的大笑,说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他们再也无法掌控我,将想法强加给我了,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
我将桌面拍得''''砰砰''''响,一声盖过一声,正起劲时被苏靖宇一把扯住胳膊,他说你把人吵醒怎么办!瞄一眼羽生结弦的房间,食指抵在唇边,示意我小点声
然后我就缩着肩膀,附在他耳边用窃窃私语的方式告诉他,我找到陈温了,可惜没见到
眼前又浮现那封信的内容,包括那小孩递给我信时说的话,哈哈大笑着,又压低了声和他说信的内容,然后再哈哈大笑
只是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心底的血水蒸腾着上涌,而后自眼角殷殷渗出
我不该将那封信烧毁的,我该留着的,那上面还有他的味道的
苏靖宇将我虚度揽入怀中,拍着我的背轻声哄我,说没关系的,都没有关系的,你看你现在不是也过的很好嘛,哥知道你放不下他,那你就在心里想着他,没关系的,都没关系的。
他说了很多话,还说了自己之前怎么从爱人逝世中走出来的,然后打趣我,至少他活着,你如果想见他,还是可以见到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将他的话反复咀嚼,然后傻兮兮的笑,说是呀,他还活着,我可以偷偷看他,这样很好,很好。
我摸出手机,把那个最新拉入黑名单的号码放出来,并给他发去消息,放下你手中的一切工作,继续给我看着陈温,随时和我汇报,价钱随便你开!
手机一丢抓起酒杯和苏靖宇的相碰,高高举起说Cheers!而后捧着空酒杯一饮而尽
苏靖宇指着我,嘲笑我喝多了,我反驳说才没有,伸出手指点自己的鼻子,一脸洋洋得意的说,我点的很准的,你试试你试试
他才是真的喝多了,点鼻子都点到了颧骨,再来一次又点到耳朵,迷迷糊糊的说怎么回事,我的鼻子上怎么还有鼻钉,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看着他犯傻,扯自己的耳朵,掩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是不肯告诉他,他摸的是耳朵,拉扯的那个,是他前任送他的耳钉。
我们互相嘲笑完,又继续喝酒聊天,这次他和我说羽生结弦,说如果可以,他希望我不要再偏执,可以尽情的拥抱眼前的幸福
我点头说好,又说我决定就不结婚了,如果他愿意,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我可以给他保障,金钱,房产,基金,股份都可以,我们也不要孩子,就这么自由惬意的过一生。
我歪倒在沙发上,举杯遥敬天边的皎洁,我说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而已,和谁都一样过
苏靖宇彻底醉倒了,昂面躺在地板上,眼睛半阖着,嘴里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