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签合同。

海伦很崩溃，但她并不敢表现出来，毕竟除了我，她寻不到出手更大方的合作伙伴

但她也不曾放弃，特别是冬奥会临近的一个月，她几乎天天约我去俱乐部，拉着我去围栏边观摩，死命的给我推荐她看好的运动员

只是天不从人愿，我的注意力每每都会被角落里默默做练习的人吸引去，只因为在一众繁杂的气味里，那抹幽淡的茶香味太过清冽特别

我状似不经意的问海伦，他们这里的运动员和工作人员，是不是都是Alpha或Beta。

她好像找到了新大陆般拍巴掌，激动的说话都结巴，她说羽生不是，他是Omega！

然后用力抓紧我的手臂，卖力的游说我，一个Omega，尽管天赋再高都很难成事的，那是骨子里就带的劣势，所以能不能改一下，或者你再找一个运动员来也可以

她是真的很激动，又或者，她认为这是一个足以改变我想法的理由，毕竟有些Alpha，骨子里就带有歧视Omega的劣根，觉得他们胆小无用，软弱可欺，除了供自己取乐和生育下一代外，毫无价值

我迎着她的目光看了好久，直到她眼中的期翼熄灭，直到她抓着我的手不再激动的颤抖，才慢悠悠开口，不要，就是他，一个年少稚嫩，经验不足的Omega，如果可以夺冠话题性才足，我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讲求回报，我放弃和领军企业的合作转投给你，你也总要拿出些特别的礼物回赠我不是吗？

那一刻，海伦才知道我的心意有多坚决，之后她再没跟我推荐过她的意向运动员，而是抓起了羽生结弦的训练，也从每天叫我去俱乐部观摩，到头天晚上给我发羽生结弦的次日训练计划，效果如何不知道，但是看着挺上心的

我虽然去过俱乐部很多次，每次也都会注视羽生结弦良久，海伦还打趣过我，莫不是看上他了，但其实我和他并不熟，说过的话也仅限于第一次来，海伦做介绍时互相打的招呼而已

冬奥会和中国的除夕离的很近，海伦知道我要回国过年，提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飞俄罗斯

在我说要在国内多留一些日子，俄罗斯可能不去的情况下，强硬的要求我在回国前要去一趟俱乐部，提前验收她的''''诚意''''

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苏，你们中国人讲尽人事听天命，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和你达成合作，做梦都是我们在签约，但是结果，谁知道，反正我已经尽力了，你走之前来看看吧！

我欣然答应，不过因为事情比较多，一直拖到回国前一天才去俱乐部，我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偏晚了，其他运动员都已经训练结束离开，只有海伦、指导教练，和羽生结弦在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羽生结弦说的，又以何种理由将他留下，让他为我独舞

他的状态很不好，动作衔接不够流畅，跳跃落冰时不是脚下不稳摔了，就是险摔需要扶冰，两套节目，没有一个跳跃是利落的，还不及我第一次见他时

表演结束后，他气喘吁吁的对着我们弯腰行礼，不知是不是连着演绎两套节目体力流失过多，滑向我们是他还软了下脚，幸好他肢体协调及时稳住，不然，可能要摔个狗吃屎

我没什么表情变化，微笑着鼓掌，礼貌客气的赞扬，说很好

我身边两人的面色就差了些，虽然也是笑着的，但怎么看怎么牵强，尤其是指导教练，倘若遮住假笑的嘴，看眼睛和眉毛，分明就是一张不高兴的严肃脸啊

我猜他可能在心里骂我和羽生结弦，要不是我冥顽不灵，他哪里用的着加班加点给羽生结弦制定新的训练计划

而他都那样上心了，羽生结弦竟然在今天滑成这样，本来还想借今天让我看到他们的努力，通融一下将合作的意向提高，结果......

只怕他们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随着羽生结弦的滑近，我嗅到一股好闻的茶香，我确定那味道来自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