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用,这被裁掉的十万兵里就算你一个。”
尉迟绛睿一听立即急了眼:“诶——错了错了,儿子错了,不去南方了,不去了,可千万别裁了我,不然这一裁,那五十一军棍都白打了!”
尉迟林轻哼一声:“你小子也知道······”
薛长平只是在旁边听着,嘴角就忍不住翘起。
这样充满家人间味道的谈话,光听着就叫人觉得很暖和,像是冬日一束暖和的光照在身上,取暖哼着小调那般自在快活。
曾宝云一直都注意着薛长平的一举一动,见状笑着自然地拉过薛长平的手道:“郡主今日来是为芸昇生辰吧,我这便带你去女宾处找她。”
又转头对着拌嘴的父子俩道:“你们要吵别在这府门口吵,成何体统?上别处吵去。”
父子两人立即噤了声。
尉迟府虽说是个将军府,府内风景却是美不胜收,想来或许是随了这府内女主人的眼光,院子里种了杏树,梅树,还有海棠。有的已经开了花,一树的粉嫩雪白,随风摇曳。
“妾身听睿儿说郡主从小便在那边疆塞上自立更生?”
薛长平闻言,这尉迟夫人话说得委婉动听。
自力更生,也就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孤儿罢了。
“夫人不必在晚辈前用些虚词谦称,夫人说得对,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在塞上长大。”
“那想必塞上的风景肯定好。”曾宝云笑道。
薛长平看向挽着自己胳膊的尉迟夫人,问道:“夫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