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女人迅速地用麻绳一圈一圈地从脚腕往上将她紧紧缠在圆柱上,双臂被反扭过来绕到圆柱后侧又被系了起来,那麻绳一直缠到她的胸口才停下。
但这麻绳令她回想起一些糟糕的记忆,薛长平本想侧目担忧看看另一根柱子上被绑起来的范淮,没想到范淮和她的待遇截然不同,那些女人只是将范淮的脚锁上镣铐,然后拴在柱子上。
薛长平疑惑,问着眼前的女人:“为什么你们没有这样绑住他?”
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没什么心眼,听懂了之后便想也不想答道:“那是你的男人吧?我们寨子以女为尊,男人只配戴脚铐,再说,要是像你这么绑不是太——诶,你们汉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太不怜香惜玉了——”
薛长平:“······”
那些人给她绑了结实便迅速下去,围在那老者身侧,老者说了什么,一群人又迅速散去,转瞬这偌大的寨子便无一人影踪,只有面前的长灯未眠,静候着破晓。
方才短短一段路,薛长平心中对这寨子便有了初步认识。
这寨子以女为尊倒是有趣,男女尊卑与外界倒是十分不同,那想必这寨子的寨主应当也是女子。
这里的人对所谓的“汉话”虽说的不熟练,但是她随意问了一个人也能同她说上几句,想必这寨子对外界她们这些汉人在意的很,绑了她们说是要祭祀,若不是为了与她们交往互通,那就是为了提防自保才学的汉话。
这一来二去,她算是大概清楚这寨子对外人的态度,恐怕不仅不乐观,还持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