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海城文科前二十名当选此职位。

......

路上，程曦月一行人有说有笑，更多的是吐槽。

安雯抢先发言，最后班主任问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时候，安雯直接来了句“那什么时候可以转专业呢？”

“你们看到他那张脸了没，可谓是铁青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这问题很奇葩吗？作为班主任他就得解决我们的问题。还好意思说我。”

“等着，我来模仿一下，嗯，这位同学啊，你的这个问题，我是没有能力先回答你的啊，不过同学，你叫什么来着，安雯是吧，安雯同学呀，刚上大学，你可以先尝试熟悉这个专业啊。”

模仿的那是一个精妙。

程曦月和赵灵秀直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是安雯提醒，程曦月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姓名，程曦月顿了下，抱歉说道：“你们先走，我等会就来。”

......

程曦月打过招呼后，顺着花园的鹅卵石小路走到了刚翻修好的石亭子里。

“喂，有事说事。”

对方直接是怒吼：“程曦月，你这什么样子，我可是你爸，有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吗？”

程曦月料到程度会来这么一招，将手机直接拿远，等程度骂完后，她才接着说道：“骂完了，也骂够了，有事直说，不说挂了。”

程度也是有求于她，态度稍缓和了些。

“那个，你弟明年要上三年级了，该学英语了，现在请个家教挺贵的，这不正好你专业对口，周末了来家里给你弟辅导辅导。”

程曦月：“……”

无语死了。

“程度，麻烦你搞清楚，我没有弟弟，你不就是想让我当你的免费家教吗？你想的美。”

程度早想到程曦月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只好威胁道：“你别忘了，你外婆现在还在医院里待着，每天吃的药，请的护工不要钱的吗？”

“你，程度，你别太过分。”

对方早已没了耐心，挂断了。

程曦月的软弱就是年迈患病的外婆，医药费高昂，她没有说出实情。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去找了程度，借了钱。

临近九点，天色漆黑，程曦月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索着往前走，却不想撞到一堵人墙上。

“啊啊啊啊啊，鬼啊。”

冷不丁被当做鬼的宋泽言：“……”

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