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频出(2 / 2)

十五六岁的孩子罢了,想起他的多次表白,她突然有种“老牛吃嫩草”的负罪感,虽然这样的年龄在这个时代的确是该娶妻生子了,但在古代也不过是个平平无奇,唯独长得好看的高中生罢了。

偏生人还一脸无辜地看向自己,好像在说自己真得没有旁的心思。

谢归荑眉目也就渐渐温和了下来,刚要说什么,没想到燕昭便掀开帘子抱着被褥进来了,很自觉地走向床榻,想将被褥放在上面的时候去,却被裴时戎拦住了,他只好转过身去,带着请示的目光看向裴时戎。

裴时戎扬了扬下巴,“放地上吧。”

燕昭一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慢慢抬眼看着他,却没想到他的神色如故,淡定得很。

但他又不好违令,只好将蹲下身将被褥在地上铺好,一脸茫然。

裴时戎到底是不想有旁人在场的,看见他收拾好了,立刻出声吩咐:“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加紧巡营,明日卯时出发,不可出现半点疏漏,若有问题,拿你与方烬是问。”他说前半句的时候神色还有些不自然,等到吩咐军务时,眸光瞬间就严厉了起来。

“是,”燕昭领了命,就要与裴时戎擦肩而过时,终于没忍住问了句:“这孤男孤女,夜黑风高的,您就真得打算这样?”

听了这话,裴时戎心中自然是别了口气的,咬牙切齿:“你在这样,信不信明日到了寻阳,我将桓娘子介绍给方烬,我瞧着他俩到挺般配。”

他知道裴时戎说这话是故意激他,他与方烬共同在裴时戎手底下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依照他的性子,这样的事情是做得出来的,立刻出了营帐。

于是营帐中又剩了裴时戎与谢归荑两人。

裴时戎躺在地铺上后,才侧过身,支着头看着她:“放心吧。”

谢归荑点了点头,脱了鞋子便躺在榻上了,但是实在不想看着裴时戎,便转了过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她这几日确实是乏,不多时便睡了过去,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来。

裴时戎轻声唤了两句:“归荑,归荑?”

榻上的人并没有反应,他便勾了勾唇角,极力地放轻了动作,躺在了榻上,又试着碰了碰她,将手臂横在她腰间,又得寸进尺地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