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鼻尖挺秀,嘴唇不点而红。长而卷翘的眼睫轻阖着,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浅浅的阴翳。
只有这个时候,姜辞才敢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盯着她看的时间长了,姜辞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清软丝滑。
得偿所愿,他的指尖无端有些颤抖。
她是他的夙愿,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
不知是否因为被他惊扰,林降长睫突然颤动几分,接着眼皮轻抬,迷朦开口:“您怎么在这儿?”
“你被子掉了,我刚才帮你捡起来了。”姜辞回答的流畅,丝毫不像是当场胡诌的。
“哦,谢谢……”说完这句,林降的思绪便再次陷入了混沌。
姜辞倒是一夜都没怎么睡好,欣喜太大,从胸腔蔓至大脑,整个人都似飘忽着。
次日,二人一大早便离开,依旧是之前接林降的那个路口,姜辞踩一脚油门将她放下,相互道别,倒是谁也没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