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首才是,这样才公平不是?再者,我理解陈总对周棠念念不忘的心,所以会对周青怀有好感,但假的始终真不了,陈总与其在我和我女友面前发疯,还不如冷静冷静,换个女人来爱,毕竟,周棠往日便被你伤透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不可能回到你身边的。” 陈宴目光剧烈的起伏着,当即又要朝徐清然动手。 王素芳自然是认得徐清然的,也知道徐清然当年在陈宴性命攸关的时候救了陈宴一命,是她和陈宴的恩人,再加之徐清然的父亲身份极其特殊,势力极大,所以无论如何,陈宴都是不能朝徐清然动手的。 王素芳的心揪痛得难以附加,眼见陈宴又要动作,她扯着嗓子大呼,“陈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现在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陈宴即将抬出去的手再度艰难而又压抑的顿住。 徐清然神色微动,对陈宴的举动毫无意外。 陈宴的心性,他极其清楚。 当年奄奄一息的陈宴,还没完全在陈家站稳脚跟,就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样,没人能镇得住他,而如今的陈宴更是势力磅礴如日中天,更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他父亲是高官,陈宴也不一定真的会放在眼里,毕竟陈宴要对付他,明着不行,自是可以来阴的,即便是他父亲,也找不到证据和理由来明着对付陈宴,必得吃点哑巴亏的。 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却也恰巧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的母亲王素芳。 他陈宴尚且可以走刀山下油锅,对死亡毫无畏惧,但她的母亲可不行,他对他母亲,也是格外的顺从与在乎。 心思至此,徐清然敛了敛神,朝陈宴低沉的说:“这次劳烦你母亲过来,的确是我不周,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主张用这种法子,但陈总今日的确逼得太急,我只能出此下策。” 说着,话锋稍稍一转,“我知道陈总的症结在哪里,但心病还得心药医,既然陈总对我女友的纠缠是因周棠而起,那么陈总要做的,是该去找真正的周棠,而不是强取豪夺的去纠缠一个与她相似的人,如果陈总执意如此,那么陈总有没有想过,万一周棠在国内某个地方看到陈总纠缠周青的新闻了,周棠该如何想,又是否会对陈总彻底是失望与放下。” 陈宴神色骤变,手指紧握成拳,并没回话。 徐清然点到为止,不再多说,正打算离开,却是脚下刚刚抬起一步,便见周棠竟冷着脸急促的从包间门外跑了进来。 她跑得极快,目光只独独的锁着他,待跑到他面前,她焦急的视线在他身上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而后一把牵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身后,恶狠狠的朝陈宴质问:“陈总!是你故意将我男朋友引出来的?你到底还有点脸吗?你是不是一贯就这种强势暴力的作风,喜欢用权势和武力来解决一切?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也能理解你所说的周棠为什么会离开你了,就凭你这种唯吾独尊的变态性子,周棠不跑才怪。” 陈宴脸色沉得不能再沉。 他阴冷的视线狠狠的落在周棠牵着徐清然的那只手上,“给我松开!” 松开? 周棠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讽刺至极。 这人永远都这样的自恋,也永远的盛气凌人。 她冷着脸正要继续回话,不料徐清然握着她的手蓦地用力,将她拉到了他身后护着。 也正这时,那一直站在一旁的王素芳满目的震撼,惊喜而又颤抖不堪的朝周棠唤:“棠棠?” 周棠微微一怔,目光顺势落去,便看见了一旁那满目通红且情绪激动的王素芳。 她似乎真的特别特别的不可置信,特别特别的欣慰与惊喜,整个人激动得发抖,连带唤她的名字时,嗓音也是努力的在放轻,似乎怕惊跑了她一样。 周棠心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