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顶着这么一张脸还在朝他柔软的笑。 她这是什么意思?受虐狂? 被人打了骂了都还不知道找人告状的? “是啊,刘小姐打的,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痛了。”周棠平和的回话。 她的态度很好,表情很平,目光里似乎也没有半点的怪罪和带刺,整个人就像是岁月静好了一样。 可她越是表现得这么平静这么的不在意,陈宴心头的无名火就越燃越烈。 “你是蠢了还是傻了?刘希暖打你你都不知道还手?这别墅里还有其他三个人在,你都不知道喊帮手?”陈宴嗓音也阴恻恻的挑高了几许。 周棠缓道:“刘小姐当时是突然动手,我们都没料到,在刘小姐准备打我第三巴掌的时候,刘姨就来阻拦了。” 这么说,意思是刘希暖打了两个巴掌还不够,竟然还想继续打?当时如果不是保姆拦着的话,刘希暖是准备在他的地盘将他的人给打死? 瞬时,陈宴的表情就冷极了,目光也染上了几丝森冷与阴恻。 上午刘希暖倒是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声称要道明事实,声称要让他不要因为周棠打电话过来告几句状就诬陷她什么,可他是真没料到,周棠这女人不仅被刘希暖打得都没及时反应过来,甚至也没像刘希暖说的那样打电话来告状。 “那你可真没用!常日里看你对付我的时候倒是花样百出,遇上个刘希暖就打算当缩头乌龟了?她打你你不知道告状?不知道给我说?”陈宴的语气染上了怒意与质问。 周棠静静的打量着他的反应,一时之间没及时回话。 陈宴似乎真的很生气,他的眉宇间都染上了层层的狠意,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全然惹到了。 周棠知道的,别看陈宴这会儿骂她笨骂她蠢,实则内心已然是恨极刘希暖了。 陈宴这个人,阴暗而又自傲,偏执而又霸道,属于他的东西,哪怕是他不喜欢,他也绝对不容许旁人来伤害。 就如同往日高中时,有次司机请假没来接她,她就自行回家,不料还没到家就碰上了二中的几个眼熟的混混学生,他们将她围住,问东问西的调侃与勾搭。 她当时心里害怕极了,一味的想走,但却走不掉,却在她被为难得不知所措且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那放学就去兼职了的陈宴竟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撂下了自行车就冲上来干架。 那时候,陈宴的脸色冷极了,整个人也暴虐极了,眼底藏着熊熊的怒意,也即便是孤身一人迎战,但他真的都没输过,整个人都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拳头就那么发狠发狂的朝那几个混混身上砸,最终要不是她突然反应过来的强行跑过去拉住陈宴,那几个混混都得被陈宴揍死。 那一次,周棠对陈宴的搭救简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也对陈宴的喜欢和仰慕,越发深入骨髓。 她当时以为陈宴是喜欢她的,也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跑出来为她打架。 但她后来才知,像陈宴这种人,偏执而又阴郁,他能为她打架,也真不一定是因为喜欢她,他那与生俱来的暴虐与强势的占有欲,也能促使他去发狂的做这件事。 所以,高中时的陈宴尚且都能为了她去打架,那么这一次刘希暖在他的眼皮下伤她这样,刘希暖又怎么会好过呢。 周棠心底满是讽刺。 但表面上,她的脸色依旧温和如初,只是落向陈宴的目光微微变得温暖开来,随即,她咧着嘴干净纯透的朝陈宴笑,低低的说:“陈宴,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说着,眼见陈宴眉头越发皱起,似乎在怪罪她分不清场合的到了这会儿还在给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周棠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赶在陈宴开口数落前伸手拉住了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