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来找她周棠做什么呢?搞不定陈宴,就要退而求其次的找软柿子捏,想对她周棠威胁点什么或者让她周棠主动退出? 周棠还是觉得,也许刘希暖在国外处理男女感情方面的事身经百战,但她面对陈宴这种阴晴不定的人,她的那些法子可能真的不太适用。 因为陈宴这种人真的是偏执的,病态的,心思也是异于常人的,所以用平常的那些手段去对付,根本没用。 “行。”周棠默了一下,终是没打算拒绝刘希暖,低低的回了一句。 尾音刚落,刘希暖便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周棠也没耽搁,由刘丽推着朝花园行去,直至周棠的轮椅在陈宴刚才坐过的位置停下,刘丽这才过去打开了花园的铁门。 刘希暖也是这个时候才从车里下来,黑色精贵的高跟鞋一脚一步的撞击着地面,缓缓往前。 她依旧是刚才那身黑色的连衣长裙,脖子上和耳朵上的首饰是一套,精致而又好看,她的面容也是精致的,目光是夹枪带棍似的染着鄙夷与傲然之色的,看着周棠的时候,就像在看待一件玩物与垃圾。 不得不说,她从头发丝到脚底,都是精致而又一丝不苟的,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高贵气质与底气,也是十足的。 她就这么站在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周棠面前,像个尊贵的公主,只是这个公主却是带着刺的,瞧不起人的。 “你要怎样才能离开陈宴?”她坐定在周棠面前,开口就是这话。 周棠笑了一下,有些感慨的说:“这话刘小姐上次在电话里也给我说过的,但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走人,而是陈总根本不愿意放过我。其实我这会儿也知道刘小姐想对我说些什么,但刘小姐真的找错人了,我离不离开陈总的关键点,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陈总身上。” 刘希暖冷笑一声,落在周棠脸上的目光满是讽刺,“离开一个人的法子有千千万万,陈宴没绑着你没拴着你,你还跑不了了?” 周棠不卑不亢的说:“抱歉刘小姐,如果不是在完全安全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轻易去惹陈总。” 刘希暖挑了一下眼角,似乎都得为周棠的厚脸皮而高看她一眼了,“就这么喜欢当人小三?当工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像什么?你爸妈知道你现在这么不要脸的呆在陈宴身边像个工具一样的服侍着吗?你还有没有一点的廉耻心?” 周棠落在刘希暖面上的目光也终究是沉了半许。 但她也没真的生气,她只是静静的凝了刘希暖一会儿,低沉的说:“刘小姐真的觉得,我才是小三吗?那刘小姐你又是什么呢?陈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也明确拒绝你了,你还要想尽各种办法的纠缠,你觉得你又是什么呢?” 说着,没什么情绪的挑高了一些嗓音,“我也不妨告诉刘小姐,自打陈宴将我绑在身边的那一刻开始,陈宴就不可能真的与你联姻,他也或许真的为了利益与合作而对你动摇过,但无论如何,陈宴是不可能和你真正走在一起的。今天的结果,刘小姐已经看到了,凭着刘小姐的聪明,你也该知道,其实真不是我想纠缠陈宴,而是陈宴不愿意放开我,也不是我真的想当什么金丝雀或是情人,而是陈宴要一直和我纠缠而已。刘小姐与其在我这里周旋与威胁,还不如去对付陈宴,毕竟是陈宴伤的你的心,是陈宴不识时务不识抬举,你生气的话,朝陈宴发火,朝陈宴施压啊。” 刘希暖没料到周棠竟然是这么个反应,没有半点歉意与羞耻不说,还敢在她面前用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她气得脸色发紧,冷斥一声,“便是陈宴没打算放过你,那你也得给我主动离开!你知不知道你窝在陈宴身边坏了我多少事!” 周棠满目平静的迎视刘希暖冷冽得似要伤人的目光,“刘小姐,终究原因,只是因为陈宴这种人冷血无情,他对你也没动过半点心,也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