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周末,工作日的时间几乎都被排练占满。
伴随着演出的时间越来越近,学校里到处倒贴满了各种音乐会的宣传海报,学校要求在元旦前必须办完音乐会,因此进入十二月开始,学校演示厅每天晚上都会有演出活动,这也是武南大学每年最热闹的时候。
傍晚,沈乐正在琴房练琴,在按下最后一个和弦后,门外突然传来等候很久的敲门声。
沈乐转头,看见许期的脸正贴在房门的玻璃方窗上,笑眯眯地朝自己挥手。
沈乐道:“进来吧,门没锁。”
许期拉开门,把手里的礼物袋放在小桌上,说:“我是来给你送礼服的,里面有两套,你回去试试,不合适的话就拿给我改。”
沈乐轻轻点头,“好。”
许期扫了一眼钢琴上见底的水杯,顿时了然沈月又是在琴房里待了一下午,他上前捏着沈月的肩颈揉了揉,说:“你吃晚饭了没有?”
“吃了个面包。”沈乐道。
许期手里的力道微微有些重,但恰好是会让人觉得很舒服的那种感觉,沈乐不由自主地直起腰,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声。
许期的动作暂停了几秒,他盯着镜子里沈乐享受的脸,喉咙一阵发紧。
片刻后,他笑道:“叫什么?”
沈乐眯了眯眼,话音中夹杂着几丝慵懒:“舒服。”,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肩,说:“这边重一点。”
“好。”许期加重了右手上的力度,一边观察着镜子里沈乐的表情,渐渐凑近她的耳朵,“姐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特别容易让人想歪?”
长时间的相处,沈乐对许期的骚话已经习以为常,她睁开一只右眼,说:“是你的思想太不单纯了。”
许期坦然道:“从我第一次进你的琴房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特别适合干坏事。”
沈乐淡漠地说:“别给勤工俭学的同学增加负担。”
“不会。”许期笑道,他低声说:“弄脏了我处理。”
许期话音刚落,沈乐耳廓上突然传来尖利的蹭碰,耳朵在与柔软潮湿的触碰下越来越烫,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沈乐的呼吸渐渐变得短促,许期的双手渐渐下移,像在测评布料一样拂过自己身上的呢子大衣,脖颈处的皮肤上被落满了吻,紧接着,许期挤在狭窄的琴凳上,另一只手揽沈乐的腰,反客为主把沈乐抱在腿上。
沈乐雪白的双颊上布满红潮,她看向门上的那盏小窗,窗外时不时有人影经过,只要他们往这里面瞟一眼,就能看见此时此刻自己和许期正在做的事情。
锁骨处突然一痛,沈乐忍不住哼了一声,垂眸便看见许期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在自己胸前,仿佛是想在那块突出的骨头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各个琴房内传出的乐器声或人声令沈乐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她平时并没有觉得这些混杂的声音吵闹,但看着窗外的人来来往往,沈乐心底感到紧张又刺激,各项感官在这一刻被扩大到了极致。
“许期……”沈乐难为情地推了一下许期。
锁骨处的皮肤被吮得发麻,沈乐能感受到他松了口,那块皮肤上渐渐覆上一层凉意。
接着,沈乐感到后颈正被一条细小的银链往前轻轻勒着,许期抬起了头,火热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的眼睛,里面的欲望没有半分隐藏,目光再往下,他的嘴里正叼着一颗猫头吊坠,柔软的唇被吊坠上的棱角挤压得内陷,嘴角还噙着一抹野性的笑。
沈乐小口呼吸着,干巴巴地说:“窗户。”
猫头吊坠从许期嘴里滑落,沈乐之感到身下一轻,整个人都被许期抱了起来,一声惊呼还未脱口而出,沈乐的后背登时贴上隔音板的冰凉,门“啪嗒”锁了,沈乐的唇瓣倏然被柔软覆盖,挤压,长驱直入。
许期随手拿了一本练习曲按在那扇小窗上,另一只手搂着沈乐的腰,朝自己身上按,而他的整个人又在朝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