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喂药(2 / 3)

的笑容。

楼薄西咬着下唇,不忍听下去。

他喜欢刻薄她。

但却绝不希望拿这些妻妾成群的事来刺痛她。

他俯身,忍不住又去吻她。

将她搂在怀中,轻吻她肩胛骨上的蝴蝶胎记。

沈澜这才颤抖了一下。

蝴蝶胎记。

她肩胛骨上的暗伤,是从小到大被算命的人说“不吉”的恶兆。

却是小楼薄西在竹林中偷偷对她坦白一场暗藏情愫的开始。

“我……我以后不能来找你玩了。”

“我怕会亵渎你。”

他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竹林光影下,局促不安搓着手说。

“??”

小沈澜听不明白,“这哪儿和哪儿?”

找她玩和“亵渎”这两者有啥联系?

“那日午后,你在莲塘石桌上睡着了,衣裳松松垮垮,露出了蝴蝶……”

“我就想吻它。”

“此后每日见到你,我满脑子都是那枚蝴蝶胎记,都没法和你好好玩乐了。”

“我对不起你……居然妄想亵渎你……”

“算了。”

“以后我不会踏入王府后花园一步了……咦?你干嘛?”

小楼薄西越说越沮丧,本来都想转身离开了,却被一只小手抓着,硬生生拖到跟前。

小沈澜扯低了衣领,露出锁骨的那一枚蝴蝶胎记,轻笑着说,“你魔怔了是不是?”

“允你轻轻啄一口。”

“然后就不会惦记着了罢?”

小楼薄西的唇跌跌撞撞碰上她锁骨,又匆忙推开她。

他薄薄的脸皮一下子涨红,慌忙摆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脚尖,耳根通红,小声说,“我已经没法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和你一起玩了。”

“我……”

我心悦于你。

对你有逾越的念头。

他压根说不出口。

小沈澜却跺跺脚,不耐烦说,“小楼哥哥真是麻烦,亲都让你亲了,你还说不想和我一起玩?”

小楼薄西看着太阳透过竹林疏散缝隙,斜斜射在她脸上,把她映衬得恍若仙子。

这么一句轻轻巧巧的抱怨,却是比任何好话都要动听。

亲都让你亲了……

这无声的默许。

此刻。

沈澜嘤咛着,半推半就忍受着楼薄西炙热的深吻,任凭他咬啮着肩胛骨上的蝴蝶胎记,只是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大概也就这点用处了。

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能以残留记忆取悦楼薄西的色-相。她活着,就全靠这。

她忍住推开他的冲动,露出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唇齿轻启,小声问,“那……是不是一年后,我就不是你的外室了?而是过了明路的……妾室。”

“贱妾……”

“好歹也是妾。”

“总比无名无分的外室要好得多。”

“我还能搬回侯府是不是?”

她甚至眸子闪着亮光,比划着问,嗓音略微带着雀跃欣喜。

“……!”

楼薄西震怒,看着她这般小心探询的模样,一下子心底蹿起无名怒火。

沈澜毫无骨气,连刚来盛京时那一身隐隐约约的傲骨,似乎都被彻底压垮了。只剩下一张献媚讨好的嘴脸,甚至比划着妾室的身份与外室到底哪个好。

气氛一下子僵持。

沈澜能察觉到他生气了,喃喃不敢说话。

恰好。

小丫鬟端了一碗药来。

“主子,到时辰了。该吃药了。”

她把黑乎乎的汤药搁在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