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少女露出得意笑容。
沈澜一边忍受着责罚,一边低头想。
她尚是侯府千金时,虽然骄纵傲慢,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下人。
侍女也好,小厮也好。
她的骄纵都放在嘴上,只是动不动爱为难楼薄西罢了。
又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她撒娇生气的。
可是这个少女,却流露出恶毒神色,看她吃痛,却吃吃笑得更响亮。
阿夏冲了进来,下跪求饶说,“表小姐,论理奴婢是没资格说话的……可是似乎听说小侯爷要拿她这个舞娘结交达官贵人的,若是留疤了就不行了。”
“瘦马呀?”
“那就罢了。”
“别打坏了,瘦马都当不成了。”少女傲慢的说。
啪嗒一声。
沈澜再也跪不住,摔倒在地上。
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疼。
死疼死疼。
呵。
她以为楼薄西是忙,忙到忘了来看她。原来是被远方小表妹缠住了。
嬷嬷带着小丫鬟们走了。
整个院子一片狼藉。
只有烈日照在她单薄的影子上,将她腿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映照出狰狞光。
沈澜咬着唇,抓着膝盖,钻心刺骨的疼痛逼她喊出声。
回荡在空空荡荡的海棠苑。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