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新人,连作协都没进,真把自己当瓣蒜了。” “什么玩意儿。” 一个眼镜镜片足有啤酒瓶底厚的小胡子男,不屑地一挥袖子,旁边同僚纷纷劝他:“夏咏老师,不要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嘛。” 洛云坐进车内。 发现旁边坐了一个古典美女小姐姐。 “逍遥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山外青山楼外楼,我们女频的白金作家,很牛的!”女主编泡芙热情地介绍。 女作家大概二十五六,穿着汉服,青丝盘成发髻,略施淡妆,冲着洛云弯眸一笑,“你好,叫我小楼就可以了。” “宁逍遥。” 洛云冲小楼点点头,然后让抹茶先坐进去,然后自己再坐。 “他就是宁逍遥,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嘛。” 小楼用余光打量了洛云两眼。 给他贴上一张标签:高冷! 车子发动,七点多到机场,等分配座位的时候。 洛云又和小楼坐在一起,还挺有缘分。 “泥煤啊” 那个笔名夏咏的胡子男作家,看见洛云坐在赏心悦目的小楼身边,自己身边却是一头两百多斤的恐龙女,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另一边。 羊城首富,朱家。 某栋私人庄园。 一个花甲老者躺在病床上,输着氧,奄奄一息。 “爷爷” 朱竹清站在床边,两行清泪沿着俏美脸蛋流下。 旁边,她的父母哀求着一个布衫老者,“明老,您可是咱们华国五大神医之一,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是啊,明老,求你再想想办法,为我爸续命,多少钱我们朱家都拿得出来!” 布衫老者连连摇头,“唉,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确实知道有为朱老爷子续命的灵物,但这等宝贝,太过珍贵了,举世罕见啊。” 西装革履的男子语气一沉,“明老你尽管说,是百年人参,还是千年灵芝,天山雪莲” “都不是!” 布衫老者叹息摇头,“是传说之中,只有苗疆深处才有的巫蛊之血!” “巫蛊之血?” “那是什么东西?” 两夫妻一愣。 “看吧,你们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找了。” 布衫老者继续摇头:“哪怕老夫,也只在很小的时候随我师傅去苗疆采药时,才见到过一次。” “这苗疆深处啊,有一个名为巫的原始部落,传说中活死人、肉白骨的巫蛊之血,只有在这个原始部落里才能找到。” “巫蛊之血” “原始部落,巫” 朱竹清听着老神医的叙述,停止了流泪。 她那双清澈的眸瞳中,信念之光,一点一滴地凝聚起来。 “爷爷,等着我,我去为你找药回来!” 借故离开,她打了电话给几个损友: “喂,收拾一下行礼,跟我出发。” 飞机上。 整整一个半小时,洛云都没有跟美女作家小楼说一句话。 其他作家倒聊得很嗨。 苗高乡地处偏僻,飞机落地后,他们还要坐几个小时的汽车,才能接近目的地。 一群常年不锻炼身体的作家,刚开始还挺兴奋,到后面山路颠簸,便是叫苦不迭,吐的吐,晕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