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才子看着林枫的目光那已不是人了,宛若遇到诗仙一般,更有于诗文所痴之人,竟朝林枫方向跪倒。 而许多大家闺秀们也齐齐爱慕的看着林枫,各个芳心大乱。 随着林枫不断的抛出质量高的吓人的颂月诗之后,荆子墨便要麻了。 他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纸,连下笔的心都没了。 这还有什么可比的? 然而,面对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和夸赞,林枫不过淡淡道:“些许旧诗,已颂至二十首。” “荆才子,请吧?” 顿时,四大书院的书生们齐齐苦笑,他们已毫无斗诗之心。 荆子墨被叫了,这才从麻木中醒来,看着面前的白纸,苦笑不已。 他猛地拿起那些宣纸,齐齐撕开,拱手道:“在下认输。” “诗家一道,阁下已入苍穹,而我荆子墨,不过一山脚稚童,如何比得?” “纵是将我之陋作写出,也不过是自取屈辱。” “公若不弃,我荆子墨愿拜阁下为师,学习诗词。” 说完,荆子墨当即跪下一拜,以师徒之礼而待。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荆子墨此等才子,竟要拜师? 一时间,全场都看了过来。 而这话却也提醒了四大书院的书生们,能入四大书院,他们各个皆是大奉读书人之精英,即便不如荆子墨,但眼光也是有的。 他们也都眼前一亮,齐齐起身,随即也学着荆子墨的样子朝林枫跪倒在地,齐呼道。 “吾等愿拜阁下为师,学习诗词!” 这造成了更大的轰动,齐齐看下去,大奉所有读书人的圣地,四大书院书生,竟齐齐为一人而下跪。 何其壮哉! 可面对如此状况,林枫却淡淡一笑:“诗词不过旁门小道,闲云野鹤,陶冶情操而已,岂可以诗词而奋进?” “大奉之四大书院,名满天下,乃读书人之圣地。” “若天下读书人皆如你等,不兴读书报国,只想着寻花问柳,饮酒作乐,吟诗作赋,我大奉百姓又该如何是好?” “如今,当今圣上已加开恩科,正是你等读书人报国之时,可尔等却在此以诗斗乐,何其悲哉?” “故此,我才说四大书院不过尔尔。” 林枫的话再度令全场哗然。 四大书院之书生们,皆是才子,向他拜师,他不光拒绝,竟还看不上? 而四大书院的书生们此时也全都惊了,他们眼中的诗圣,竟将诗词如此贬低。 即便有心生气,却也毫无办法,谁叫人家有才呢? 但说起科举,他们便是满腹牢骚。 “阁下,我等不过一些识墨之人,如何读书报国?” “如今朝政已纷乱不堪,自九年前,科举徇私舞弊已是司空见惯,可去年科举更是达到极致,乡试之时更是极其猖狂,负责乡试的行省官员竟明码标价,只要花钱,皆可中举人!” “我四大书院书生,皆出自寒门,起于微末,那来的钱去买官?” “即便是花钱,那名额也是别人挑剩的,那些朝廷命官,各个徇私枉法,为自己的亲戚,门生,打开后门。” “就是,这还考个什么?” “就算考上又如何?朝廷无道,官场腐朽,皇帝昏庸,此等乱象又岂是我等能解决的?” “罢了罢了,慎言,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面具下,林枫越听越是感觉惊醒。 去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