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不是光顾着儿女私情的时候,夙月连忙晃了晃脑袋,甩掉了脑海中的小黑。只是接下来的事,不禁让夙月尴尬起来。南宫楚到底是个男的,自己要给他换衣服,就免不了些许触碰,可是这事又不好意思叫玥姑干,夙月只好硬着头皮帮南宫楚清理伤口。夙月虽然没有接受过多的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但是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但她也没有办法,只好清理一块遮一块。如此,便耗费了许多时间。
夙月发现,除了新添的暗器伤之外,南宫楚的胸口处竟然有一个很长的旧刀疤,看得出已过了许久,但是从疤痕来看不难猜出当时他伤得很重。而且,南宫楚的内衣似乎被人解开过,想来是玥姑为了帮他上药才解开的吧。
为了避免南宫楚染上风寒,夙月赶紧帮南宫楚把衣服穿好,再给他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才出去找玥姑问了采药的路。一直照顾南宫楚到深夜,夙月才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夙月便到玥姑说的地方采药去了。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山谷,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只是地势艰险些,夙月必须在悬崖上走一个只能一个人侧身移步过去的小道。不过由于地势艰险,夙月也就走的格外小心,一路上到没出什么事。
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夙月很快便来到了玥姑说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山谷,山谷上开着许多紫色的木槿,让夙月有些眼花缭乱起来,就好像走进了幻境,夙月在这环境里快乐的奔跑跳跃着。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色,美得让她仿佛快要飞起来了。
当然,夙月也没有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毕竟救南宫楚的性命更为重要。夙月很快便找好了有用的药草,回到了玥姑的住处。
南宫楚果然如玥姑所说的身子底好,这么重的伤很快就开始结痂愈合了,只是他一直昏迷不醒,倒让夙月迟迟不能放心。
已经两天了,南宫楚却还是没有醒来。夙月一心照顾南宫楚,根本无暇向玥姑讨要针法的秘诀。她也很是着急,毕竟语素也是危在旦夕。但是若南宫楚醒不来,宜荌这婚也是结不成的。横竖都是不成,倒不如救人一命划算些。
夙月手里捏着一根药草,却迟迟没有摘下,不料一只彩色的蝴蝶竟飞了过来,停在了夙月的手指上。夙月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蝴蝶了,尤其是这么美的蝴蝶。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眼看蝴蝶就要飞走,夙月心里自然不甘,便提起裙子去追。
那蝴蝶倒像是故意似的,就在夙月的正前方飞着。明明一伸手就能够上,却总是在夙月就要抓住它的时候逃走了。但夙月也并非是真的要抓住它,只是这样的玩耍能让她暂时忘却压在她身上的事罢了。
夙月还是停下来了。南宫楚此时正站在她的面前,蝴蝶早已飞远了。
“南宫……楚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伤……”夙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兴许是这木槿花林过于梦幻,夙月简直以为这就是梦。
南宫楚却一直看着夙月,眼中有一种夙月读不懂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记着是你帮我拔得暗器,醒来时却发现没有人在,便出来找找,没想到就这么碰到了你。”南宫楚展露出他一贯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原来如此,只是那山路如此艰险,你尚且有伤在身,下回就不要出来了。”夙月有些担忧。
南宫楚应了一声,便伸出手慈爱地揉了揉夙月的头发。夙月变得有些局促,南宫楚带她又亲近了不少,而这种亲近却让夙月觉得有些不习惯。
“这是给我用的?”南宫楚从夙月背后的药筐里拿了一根草药,问道。
夙月点了点头。
“玥姑说这药草见效快。你看,你这身子好的多快,可得多多感谢玥姑。”
“玥姑?”南宫楚一脸的疑惑。
“对,方才她也许出去了,你才没瞧见她。她让我们住在她的屋里,还给我们准备饭食。”夙月解释道。
南宫楚若有所思,问了一句让夙月觉得甚是奇怪的话:“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