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消停。如此一来,下蛊人便知道你有危险了。”
既然这铃铛是流采送的,那么下蛊人自然也是流采了。
只是这倒让夙月更加地疑惑起来。
她仿佛失了神一般,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纤细白皙的手指正撑着下巴。
夙月到底是长大了,越发的水灵动人了。加上在这南宫府里过着小姐般的日子,她整个人也水润了不少。此时的她正紧紧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这流采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给自己下了觅蛊,是明知道自己有危险。可是自己替宜荌挡剑那天,流采却没有出手相救。况且他在这南宫府里也有一段时日了,却也不来看她。总不至于他恨自己恨到要亲眼目睹自己遭受危险的惨状吧?
夙月不由得头皮发麻。
思来想去,又觉得这似乎是最为合理的解释,不由得感到心寒。
这是唯一的答案了。
流采不是总说自己夺了他喜欢的人的身体吗?虽然夙月感觉自己甚是无辜,但是每每看到流采那若有其事的样子,就连夙月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想是终于找到了答案,夙月深深地叹了一声,便盯着桌子发起愣来。
她不知道,躺在床上的语素一直在盯着她看,微蹙的眉头透漏着她的担忧。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大风大浪,腥风血雨。
夙月,我又能保你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