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样子。
“师父竟真的要为那个叫聆臻的女子而将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女扫地出门吗?我本以为师父品德高尚,没想到也是如此的自私自利。”叶宁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她的一席话让众弟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对于聆臻这个人,年纪轻些的弟子自然是不知晓的,连大师兄也只是略有耳闻。弟子本不应该如此聒噪,但师父竟被一个女人羁绊这种消息实在太令弟子们惊奇,也难怪有些弟子窃窃私语起来。
流采几乎是一瞬间便到了叶宁的身边。
“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叶宁竟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师父身上的杀气,不由得哆嗦起来。尤其是流采那种嗜血的眼神,更是让她心惊胆战。叶宁从未见过流采为何事如此动怒,心中也略微有些后怕。
看来,聆臻那女子对流采而言确实意义非凡。自己竟敢在老虎心尖上动心头肉,真是不要命。
如今的叶宁,脑袋一片混沌,又着实被流采的气势吓得不轻,竟然晕了过去。
流采见她昏倒,并不扶她,愤愤地离开了,心中已默默地将这笔账算在了夙月的头上。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说的。
山中大弟子虽有人知晓聆臻,但他们断然是不敢妄言的,年纪小些的弟子更是无从得知。除了夙月,再无其他可能。想不到过了这三百年,她那爱嚼舌根子的本性永远也改不掉。
夙月,干得甚好,夺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心。如今还要她不得安宁,活在别人的流言蜚语之中。甚好,确实甚好。
若不是为了聆臻,我断是将你粉身碎骨也不够的。
众弟子们都着急着叶宁的安危。流采的离去,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
更何况他们的这个师父,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