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也练不了武。 “待我伤好要离开时,已是兵变五年后的事情。 “那天,我准备回京,意外救了一个人,那个拿着一封信,被人追杀。信正是容将军写的。本来是想送去京城给皇上的。可他遭到了追杀。伤得很严重。 “那人认得我,知道我和容将军私下有一些交情,就把信托付给我,说一定要留着,里头所指的地方,可以找到为容将军昭雪的证据……” 十几年过去了,这是萧祁御第一次听说,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曾见过师父其他的遗书,他整个人顿时激动起来,忙问道:“那信现在在哪里?” “被人拿走了。” 沐河重重拍了一下桌案,脸上尽是悔恨之色。 “谁拿走的?”萧祁御再问,心头不自觉得发紧。 “还记得我之前险些被害死吗?” 沐河突然提到了这事。 “记得。” “当时有个当年的同袍来找我。说钟先生正在想法子为容将军翻案,他不知从何处知道我这里有一份容将军留下的东西,就遣人找我要。 “那位同袍对我说:你是拖家带口的,就不要再卷进这个案子里来了。万一介入,你们整个沐家都会遭殃。 “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我也怕给家里带来大祸,就把那遗书给了出去。结果,他竟反杀我。 “之前,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我,现在我明白了,那钟回是个狗东西,而我竟蠢到了家,当真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他……” 悔啊,悔不当初。 沐河直拍自己的大股,直恨自己瞎了眼。 “这不能怪岳父……只能怪贼人太过狡猾,”萧祁御安慰了一句,随即问道:“岳父可知师父的信里写的是什么。您有看过吗?” 沐河缓了缓情绪,才回答道:“为了防止信遗失,或是被盗走,或是损毁,我曾拆开来看过,上面只是写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没有文字。反正,我是完全看不懂的。” “可还记得是怎样的?” “我可以给你画一画。每个符号,我都记得。” “那就有劳岳父了。” 沐河忙去书房,萧祁御则帮其磨墨。 少顷,沐河把那些字符一个个画到了纸上。 萧祁御看着好生茫然,尽是一些鬼画符一样的符号——个中是什么意思,谁能知道? “贤婿可认得?” 沐河探望着。 “不认得。但回头,我可以找人再猜详猜详。如此符号,就算被他们得了去,他们也发现不了什么线索。这样倒是好的,至少师父留下的东西,不会被他们先一步查到……” 的确如此。 沐河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萧祁御曾冲他揖了一揖:“谢谢岳父大人给小婿提供了这么一条线索。” “谢倒是不用谢,能不能派上用处还不一定,但愿能吧,如果容将军可以沉冤得雪,我心也算是得以宽慰了……” 翁婿二人如此交心的一聊,聊得那是越来越投机。 说到最后,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忽就从萧祁御脑子里一闪而过,“岳父,刚刚听您说了那么多,有一件事我生了疑问,必须向您询问清楚……否则我心里肯定会一直被困扰。” “贤婿但问无妨。” “刚刚您说您在一个老翁家养了有三年时间,才把脚伤养好,可是您回京城时,却带着阿姜。当时阿姜应该快五岁了吧……难道阿姜不是您亲生女儿?” 沐河是兵变近五年后回到京城的。
230 当年一段隐密(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