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后将这些都记下来,每月交给我。” “是。” “你好生学着,日后他的衣钵就是你的。” “谢老爷栽培!”周乐之一惊,又是一喜。 打发走了周乐之,王业浩又吩咐刘铩道:“你速去广府一趟,查一下这‘紫珍斋’和澳洲人的底细。” “属下明日就启程。”刘铩应下事项后,又有些疑惑地说,“只是大人为何不让刘钊周乐之去?毕竟他二人地头更熟些。” “他二人得盯着炉石,不能让他生疑。” “大人,属下知道不该问的不问,可这周先生究竟有多大能耐,需要如此提防?” “道长可是看着他的宅子眼馋?”王业浩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却说得刘铩后背发凉。 “属下不敢。”刘铩赶忙否认。 “道长可读过《世说新语》?” “恕属下浅陋,并未读过。” 王业浩起身走到书架旁,摸索了一会儿,拿出其中一部,翻开后不疾不徐地读了起来:“魏武有一妓,声最清高,而情性酷恶。欲杀则爱才,欲置则不堪。于是选百人一时俱教。少时,还有一人声及之,便杀恶性者。” 读完这段,王业浩从桌肚中抽出一页之前誊抄好的纸交给刘铩,“你此去广里,沿途可遍寻高人,若能解此符咒,本官便用不着那个粗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