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攥紧了月婉的手,道:“婉儿,你不走吗?” 月婉轻笑了一下,道:“我若要走,又何必要来?我就是那缠树的藤,绕山的水,自与公子相遇,一生归宿便萦于公子一身,公子所在便是我的归处,他们走了,我便与公子相携,走这一程。” 梁存厚也不由笑了一下,道:“你不劝我吗?” 月婉道:“劝什么?公子心中早有定数。智者不言,知者不语,不必劝,也劝不了。” 梁存厚仰头大笑道:“好,知我者,婉儿也,就是这话。事已至此,不必做那小儿女态,当以幽幽碧血以映耿耿忠心,唯有慷慨赴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