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但是以他们的条件要结婚娶妻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从纯利益的角度来说,元老院没必要去关心这些人的婚姻问题——按照17世纪的道德水平,元老院给他们安排简单的工作,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就已经是大善人的水准了。再为他们娶亲,简直是多此一举。 “这件事我们不能从利益的角度看,说到底就和我们当初搞翠岗公墓,为阵亡士兵建立纪念碑是一个意思。人死了抛尸荒野和装在棺材里隆重下葬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葬礼和墓地,死人看不到也不知道。说到底还是给活人看得。”杜易斌在民政口的一次会议上如是说。 对伤残者的安置也是同理,虽然伤残的军人和工人实际上已经失去了价值,但是他们的处境会极大的影响那些正在服役和工作的普通人。 “可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人太多了,先解决伤残人员是不是……” “我觉得他们会理解的,我们连‘无用’的伤残人员都为他们考虑了娶妻的事情,难道会不管他们的事情吗?” 这件事在民政口就算是“原则性通过”了,但是原则通过只是通过。“媳妇”从哪里找才是问题。 对于普通的干部、军人和工人来说,这无非是个时间问题。民政口多组织几次相亲,多搞些配对活动,总能逐步解决的,毕竟许多人靠自由恋爱也娶到了老婆。 但是杜易斌力主的要优先解决的伤残人员,却没什么女人会愿意嫁给他们。哪怕到了21世纪,残疾人的婚姻大体还是残疾人之间的配对。 杜易斌对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考虑过很久,最终给他想出了个法子。不过这多少有些风险。他考虑再三,决定找冉耀谈谈试试看。 要见冉耀并不容易——他非常忙。但是这事又非他点头不可。 冉耀对一个毫无名气的农业口元老要求见觉得意外,但是对方毕竟是元老,于情于理他都得见一见。 “冉相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这次来的希望你给我出个政策,我现在有个想法……”杜易斌说道,“具体来说,能否将目前服刑中的轻罪女性予以特殊赦免或者监外执行,配给我们的伤残军人或者工人为妻?要正常的情况下,他们是根本讨不到老婆……” 他说着把自己的方案递了过去。 “……这是我的初步设想,您可以先看一看。” 他一开口就让冉耀愣住了,这家伙想干什么呢!这囚犯管理是司法范畴,根本不是他这个人民保安相管理的范围,再说这事就算他能管,也没法开这种口子——法理上怎么说呢? 他打开方案看了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杜易斌,这真有点异想天开了。 “这个没办法,海南男多女少的情况你也知道的,不这么办我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解决他们的个人问题,我想劳改营里一定有不少轻罪女囚犯,她们对元老院本身是是没什么敌意的,应该也急于想出来开始新生活。对那些女犯人来说,这个条件不算太坏……”杜易斌边说边递给冉耀一根初晴版雪茄。 “虽然我们也有减刑的条例,但你这样不行。马甲那边也不会同意。毕竟我们的法律里没有这样的规定。”冉耀摇了摇头,“其实你这个思路也不是不行,英国人也搞过女流放犯到殖民地去解决移民的婚姻问题的。但是我们现在没有法律支持——至少要元老院通过一个临时决议。” “这个我会做得,我会做得,只要你能支持……”杜易斌赶紧说道,“现在是争天下的时代,我们完全可以借这个争取更多的民心啊,那些小节就不需要在意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再说了,警察系统里负伤的残疾的也有,我们元老院作为他们的上司就该解决下归化民的一些问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即使在21世纪个人问题也是父母念叨的,更何况现在了。” “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不过你的方案有点想当然啊。”冉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