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杀手是不允许有香味的的,但我还是在哥哥身上闻到了类似于铁的味道,怎么说呢,铁剑出鞘的锋芒?你的针生锈了吗?
“诶?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哥哥疑惑的问我。
“不……没什么。”我刚才没说出来吧。
“哥哥的针没有生锈哦。”哥哥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妈妈在一旁偷笑不停的说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妈妈刚才拍的照片给我来一套。”我跟妈妈咬起耳朵。
“不行。”哥哥果断拒绝。
“呵呵~”拒绝无效,我无视了逐渐贞子化的哥哥,继续跟妈妈敲定要给哥哥买什么衣服。
当我带着盛装出席的妈妈和哥哥出现在餐厅时,刚结束完一场工作才来得及喝上一口热乎的茶的爸爸拼命咳嗽起来,爷爷更是一副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孩在想什么的表情。
“怎么样爸爸?”我志得意满的望向爸爸。爸爸收敛了神色,又恢复了平时不苟言笑的家主模样。
“咳……很好……很好看。”爸爸你不要勉强。
爸爸妈妈又开始眉目传情了,看来我下一个弟弟很快就来了。
“爷爷?”我转过头询问。
“挺有创意的。”爷爷端起来茶杯掩盖眼角的抽搐,但是我一进门就看到了。
当爸爸发现我在哥哥女装后学习更加用心,训练也不再摸鱼之后更是默许了我这种行为。
哥哥也只是一开始反抗一下,就都随我的心意,现在都开始对美妆开始有研究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以后做任务会用的到。
如此敬业,我肃然起敬。
至此,我备受伊路米迫害的人生结束,开始我俩双向奔赴(双向迫害)的人生。
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嗷!……”我被腰间突如其来的刺痛惊醒。
“妹妹对于穿女装的哥哥总是疏于防范呢。”哥哥恍然大悟般用右手敲击左手。原来你也知道啊,真是美色惑人啊。
我颤颤巍巍的拔掉腰间的钉子,怨怼的流下了面条宽的泪水。
还是你狠,伊路米。
“不行,现在就开始警惕性训练。”他一把把我从床上拎起来。
现在?“你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吗?”
“两点啊。快点,这是惩罚。糜稽不会想反抗哥哥吧。”哥哥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不要!!!嗷!!!”
又挨了一拳,我像一条快被烫死的虾一样蜷曲起来,我吐掉嘴里的乳牙和血,迷茫的看着地面。
“你还要散漫到什么时候呢?给你三秒钟准备吧,糜稽。3,2,1——”
我瞬间清醒了,调动身体的最佳速度在卧室东躲西藏,但无论我怎么逃,哥哥总能预判我下一步到哪里,不,不止一步,起码八步。
玩不了,我想。
完全的碾压,我喘着粗气疲惫躲避,跟他的完全掌握不同,我只对他的出招方式一知半解。
下一针……是这里吗?
我提前往左边闪躲却被钉住在墙上。“糜稽,只是做了一个假动作就把你骗了,还想琢磨哥哥的招式?不行啊,还要多练练。哥哥以后每天都会随机测试你的。”
你根本不想让我睡觉是吗。
我对上他的眼神,无端的发起冷来,空洞的眼神背着光好似一个破掉的傀儡。
你是没有感情的黑暗傀儡。这是哥哥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其实这句话更适合形容你吧,伊路米 。
“糜稽,站不起来了吗?哥哥很头痛啊,毕竟这才刚开始呢。”
随着哥哥的手掌不断靠近我瞳孔不可控的放大,“站……站的起来,哥哥我站的起来。”我听到了我颤抖又微弱的声音。
“哥哥,继续吧。”这句话让他满意了,我捂着腹部的伤口再次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