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所长叫进办公室,骂她的声音外头的大办公室都能听见。
“怎么了,没调解好吗?”常文海问同事。
“调解好了,带着调解书回来的。”
“那所长为什么要骂人呀。”而且梁书清还是所长外甥女。
林知看了眼梁书清带回来的调解书,妈呀,她真敢调解,让薛全海同意继续结婚,酒席照办,然后一个月后再悄悄离婚。
离不掉的,真把薛权海坑死了。
所长办公室里,梁书清挨骂了,明明调解好了,她不明白舅舅为什么还要骂她。
她哭哭啼啼,“姜家几个舅舅说,不结婚就是逼着姜蔚然去死,好歹给她留条活路,男人离婚损失不大的,薛权海怎么能那样狠心呢,好歹喜欢过一场,这点要求不能接受吗?”
孟良正看着案头上另外一份调解书,林知和常文海调解的就非常好,调解不是满足某一方的需求,而是要解决问题。
他头疼的很,“你看不出来吗,姜家是想生米做成熟饭,把婚结了,一个月后他们家不肯离婚怎么办?”
“不会的舅舅,姜家保证过,只要这次给他们家留脸面,绝对会离婚。”
“在所里不要叫我舅舅!”孟良正点拨她,“你在隔壁市,从市局调到分局,又从分局发配回户籍地派出所,你反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