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荒地(2 / 3)

手,“快给我看看割成什么样了?”

割破了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伤口还挺深,冒出的血珠儿都连成了线,罗敷看得心疼,“都怪嫂嫂没拿稳。”

她情急就把手帕裹上去止血,想到男人该换的伤药,罗敷就起身去桌上匀一些,“都是治外伤的伤药,你这被割破的手也能用。”

林清风感受到手指被缠裹上,触感是嫂嫂的手帕,他洗她的衣服是知道的。

此时又听罗敷竟然把那男人的伤药拿来给自己用,林清风压根止不住嘴角的笑意,他垂下头掩饰。

罗敷给林清风上药时,见小孩儿一直垂着头,以为是太疼了,便把人儿拉到自己怀里圈着,安慰他:“不怕,敷了药过个几天就会长好的,这两天你就不要乱动干活了。”

林清风感受到两人靠得极近,就克制不住的依偎过去,“我怕嫂嫂累着。”

心里却想着,果然嫂嫂是最担心我的,管那男人醒不醒呢。

罗敷听了小少年这话,心里很是熨帖,放缓的嗓音温柔如水,“清风,嫂嫂不累,你眼睛还没好就不要做太多活,一切都有嫂嫂在呢!”

林清风眯眼享受着嫂嫂的关怀怜惜,不禁开始反思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克制呢?

他又想到了床上的男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让他紧张了。

的确,林清风的内心很惶惶不安,正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对罗敷的精神依赖比林明月强多了。

这个家不能没有罗敷,他不能没有罗敷。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林明月很不理解,哥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嫂嫂表现的这么依赖?

处理好林清风手指伤口的罗敷,又给昏迷的男人换了伤药。

午饭后,罗敷也没闲着,开始处理薜荔果。

林明月也在一旁跟着学。

两人都不休息,林清风当然也不会去休息,可他手指伤了,单靠右手也不好做什么活儿。

心底不禁懊恼,自己这次真是冲动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看到包着手指又不肯去休息的林清风,罗敷对这小孩儿很无奈,“清风,那你去灶屋帮我把簸箕拿来吧?”

“好的嫂嫂!”一听到罗敷时刻在乎着自己的感受,林清风心情又明朗起来。

罗敷把两背篓上百个凉粉果倒进石槽里清洗干净,“明月,这薜荔果又叫凉粉果。”

“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做成凉粉,还可以炖猪肉吃、炖汤喝。”

罗敷把洗好的凉粉果拿起一颗用刀一分为二的切开。

“哇,凉粉?是和土茯苓糕差不多的东西吗?”林明月想起土茯苓糕的口感,又凉又粉糯,倒是很配凉粉这个词。

她手上也学着嫂嫂切开一颗凉粉果。

“嫂嫂,簸箕放哪儿?”林清风右手拿着簸箕过来。

“给我就可以了。”罗敷接过簸箕,“清风你去睡会儿吧?喝了药休息利于恢复,嫂嫂想你的眼睛能快点好起来。”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林清风抿了抿唇,“那好吧,嫂嫂若有事就喊我。”

“乖孩子。”罗敷见小孩儿这么听话,就忍不住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儿。

林清风猛一背过身,脸红耳赤的留了一句:“我去休息了。”就急急躲进了屋儿。

围观的林明月:“……”

罗敷倒没注意到林清风的异样,叮嘱完小孩儿,她就用勺子把它内部黄色的种子刮下来,放在簸箕上。

林明月也回神儿跟着做,“嫂嫂这是刮下来要晒吗?”

罗敷点头,“是啊,要晒半天才能做。”

“好了,你也去睡一会儿,这百来个果子嫂嫂一人就能刮完。”罗敷见小姑娘学得有模有样,就去把人赶去休息。

林明月充耳不闻,继续从石槽里拿了果子切开刮瓤,嘴上嘟囔了一句:“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