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来做照明。

徐晓桃靠手电筒照出的光走到病床上躺会儿，却不小心做到一个肉肉的东西，原来是人的手呀，那没事了。。。

“卧了个大槽！”

床上的人更震惊：“徐晓桃？楚清？你们怎么会过来？！”

“那是方燕，不是鬼。”楚清拍了拍受了惊吓的徐晓桃，示意她安静，出口解释道：“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半夜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哈哈。”

方燕：“你这话，自己信吗？”

徐晓桃心有余悸拍拍胸口：“话说你大晚上搁这装神弄鬼干啥呀？”

方燕：“到底是谁大晚上装神弄鬼？”

徐晓桃：“哦！原来是我们呀！”

“……”

“……”

你搁这骄傲什么呢？

楚清本想和方燕多说几句的，耳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而旁边的徐晓桃还在喋喋不休，没办法了……赌一把。

‘吱’

医务室的门被打开了，校医杨万立走了进来，发现方燕站起身呆呆看着自己，“大晚上怎么不睡觉呢？好孩子可不能熬夜。”

“我……睡不着。”方燕有意无意把被子往床下挡了挡，现在是晚上，杨万立也没有开灯，应该不会看到她们的。

床底的楚清死死捂住手电筒的光亮，他又刚好站在门口，如果是白天的话，铁定会被看到。

如果那本日记是方燕放在自己床上的，那她一定是希望她们去揭穿真相的，所以她会掩护她们的。

幸好不开灯，幸好他在装酷，幸好方燕没有揭穿她们。

“睡不着？”杨万立将医务室的门关上，奸笑朝她走来，“是想要了，想得睡不着了？真是贱啊～让我来满足你吧。”

方燕熟练的用讨好语气：“今天不行，我头还是很晕，下次好么？拜托……？”

“好吧好吧～”杨万立将方燕拉起来亲了几分钟，水渍声让人听了脸红，“年轻女孩的滋味可真好～早点休息，养好身体了，我再慢慢吃你。”

好家伙！徐晓桃差点要冲上来跟他干架了，玛德煞笔玩意！好像给这种人一拳！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

吱—砰！

“他走了，你们可以出来了。”方燕冷清的声音落下后，楚清和徐晓桃才从床底出来，看她们满脸复杂的模样，自嘲笑笑。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徐晓桃终于忍不住的问道：“你任由他们这样羞辱自己，就没想过跑吗？！”

方燕定定看着她：“我不像你们，我家里有个早出晚归供我上学的爷爷奶奶，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楚清：“……”

徐晓桃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样的人也太让人心疼了吧，“清清，她好惨！她好可怜！呜呜呜……”

楚清抽过旁边的纸巾塞到她怀里，让她擦擦眼泪，“你还有吴青禾她们都是，被校方用补助金来威胁对不对？”

方燕：“……嗯。”

楚清：“那个校医呢？据我所知医务室是近来才有，真正原因就是为了那些和你一样被欺辱的女孩子们建设的。”

“因为他们害怕事情闹大，害怕学校被抹上丑闻，所以不让你们去正规的医院。”

方燕：“姑且是这样的吧，那个校医和校长是亲戚，帮他们做肮脏的事！果然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们会接着体验的名头，带我们去体检，然后筛选出发育好的女生，连哄带骗成为他们的玩物……为了不让她们把事情闹大，拍摄了各种不雅照，以此要挟我们。”

这是方燕所看到的，那些女生哭喊着救命，第一次破开巨疼无比，有的女生直接晕死过去，不听话的就用鞭子抽打她们。

方燕捏着拳头，却又无可奈何，深感无力，“他们都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