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目光所及之处,就没有一件像样儿的东西。 院子里摆放着几张缺胳膊少腿的桌椅,墙角胡乱堆放着长满了锈的农具,还有几个落满了灰尘的背筐,估摸着是拾羊粪用的。 正对着大门映入眼帘的正屋,早已是残瓦颓垣,屋门连油漆都没上,被风吹雨淋成了一片凄凉的灰败之色。 不过我这句本来打算敷衍梁多多的话一出口,心中突然间也就释然了。 没错啊,我从小也是跟着师父在乡间长大,我记忆之中的那个家,还真没比天机门好到哪儿去。 怎么才进了中州城两年时间,我也学会了嫌贫爱富了? 还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我笑了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走进了大门。 院子的面积倒是不小,足有四五百个平方,由于长久无人居住,早就长满了脚腕子高矮的杂草。 杂草之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