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可别提了,黄居士,哦,就是青竹台的新任居士,黄华裕,您还记着吧?嗨,承蒙他看得起,现在我跟着他混口饭吃。这不,他也是刚接手青竹台没几天,杂事儿一大堆,这段时间忙的我是脚打后脑勺,连口饭都没正点儿吃过,这不就没来得及登门跟您请安了。还劳烦您先给我来了信息,这真是罪该万死。嗯嗯,成,我今儿个估摸着能有几个钟头的空闲,这么着,中午吧,我厚着脸皮去您家里蹭顿饭,好好给您敬几杯酒,就算是借花献佛,向您赔个不是了。哎,得嘞得嘞,那爷,说好了,咱一会儿见,哎,哎!” 岳杏林的这通电话,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他故意把嗓门提的很高,假装身边人声喧哗,其实就是喊给埋伏在附近的黄华裕听的。 他迅速的判断了出来,自己之所以对周围的真实环境产生了幻觉,肯定是头一天晚上所吃的饭食中被黄华裕下了某种不会致命的致幻毒素。 既然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下毒,那此时此刻,岳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