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污泥里。 说来也怪,等我放弃挣扎之后,那阵风也渐渐停歇了。 只有依然密集的雨点还在不停的砸在我的脑门上,颗颗都有黄豆粒大小,那冲击力简直就不比一堆石子飞过来造成的杀伤力小多少。 我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皮肤也逐渐由灼热生疼而变的冰冷麻木,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支帐篷了,昨天的病还没好呢,结果今天又给我来了一通雪上加霜。 此时我浑身就像是一坨冷硬的冰块,五脏六腑一会儿如丢进了火炭灼烧,一会儿又似坠入了万年冰窖。 脑海里的地灵在不停的咒骂着老天爷,不过他骂的是什么,我一句也没去留意。 我半死不活的斜着身子瘫倒在地上,无力的用一只手遮着头,双眼却死盯在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上,没敢挪开过一秒钟。 我的脑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