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看这猪首上到底有没有能打开的机关。” 花姐一边给我们倒茶一边接上了话,那只纯黑色的眼睛瞟了胡磊一眼。 “老胡为人低调,平时是深藏不露,算是个奇人。哎,你在琉璃厂和潘家园混了得有……” “哟,那说起来日子还真是挺不短了,这得有……小三十年了。我知道您的名号的时候,那年头我还是一鲜嫩鲜嫩的大小伙儿呢。” 胡磊笑的一脸谄媚,花姐不屑的翻了翻眼皮,继续对我说道。 “这二三十年时间,老胡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露过他的绝活儿。多余,恐怕连你这个当师父的都不知道吧,老胡那手嘿,比江南的绣娘都巧,他拿脚趾头夹根烧火棍子都能绣花儿。这些年我低价收来的一些残破的古董,都是老胡暗地里帮我修补的,喏。” 花姐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抖了抖,亮出了手腕上戴着的一支玉镯子。 “这说话得有十年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