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捏肩又是捶腿的,终于把他逗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重新给郭永喆检查了一下,他的气色恢复的还不错。 虽然噬阳蚂蟥吸走了他身体里的一些阳气,但一只蚂蟥的杀伤力毕竟有限,现在郭永喆的脸色还有点儿发黑,身体也比较虚弱,但走路却不成太大的问题。 幸好这家伙反应快,及时逃上了岸,没被更多的噬阳蚂蟥咬到。 不然的话…… 我打了个冷战,没敢再想下去。 我们收拾了行装来到水潭边,我对任诗雨点了点头,任诗雨会意,抬起手把一道阳气打在了水面上。 “噗,噗……噗通噗通!” 水面上瞬间就泛起了汹涌的浪花,一道道火红的颜色顿时就把水潭给染红了。 我狠狠的打了个冷战,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那爷,快,看你的了。” 我推了那若兰一把,没想到这家伙也看的两腿发软,他尖叫了一声,差点儿一头栽进水里。 那若兰抡着胳膊晃悠了半天才勉强稳住身形,他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朝他连连作揖道歉。 那若兰缓了缓神,凝神运气,凭空画出了一道三阴符,慢慢的打进了水里。 接下来的一幕我真的不想去描述了,几乎是一瞬间,火红色的水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颜色,猛然变的灰黑一片。 一条条僵直的虫子此起彼伏,争先恐后的浮了上来,挤在水面上漂满了一水潭。 “呕……” 我们五个人无一例外,全都跑开了十几步蹲在树下吐了个昏天黑地。 直到水潭重新恢复了平静,变的一片死寂,我们又磨蹭了半个多钟头,这才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的踏上了水潭里的鹅卵石。 还是和上次一样,郭永喆单独一队开路,我和任诗雨踩着和他不同颜色的鹅卵石跟上,那若兰和唐果儿紧随其后。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体验,就是你越是不想去看什么,那个场景却偏偏像长了腿一样的跳到你眼前,闯进你的视线里。 水面上密密麻麻的海参…… 不,死蚂蟥就像是存心和我作对似的,无论我的眼光落到哪里,都会看见那一片瘆人的灰黑色,还有一张张圆溜溜张着的嘴。 我强忍着恶心,眼睛紧盯着郭永喆脚下鹅卵石的颜色,一步也不敢走错。 这要是一不小心掉到水里,和那些死蚂蟥来个亲密接触…… 不行,写不下去了,各位看官容我去吐上几分钟。 等我们五个人终于踩到了水潭对面的地面,我们连雨衣都没来的及穿,逃命一样的钻过了瀑布。 终于看不见水潭里的情景了,我们坐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脸色一个比一个惨。 我缓了口气,抬起头朝四下打量了一下,眼神顿时就变的绝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