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杀了自己都不知道咋死的。幸好是一对儿在这旮沓搞破鞋的野鸳鸯。” 这时,似乎是女孩儿推开了男孩儿,低低的声音嗔道:“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你舞马长枪的想憋死我呀!” 听到女孩儿的话战智湛又吃了一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可是,他又想不起来是谁,却想起了自己在学校房顶上练功的时候,亲眼目睹了“白列巴”和“真讨厌”偷情的事情。想到这里,战智湛不由得先入为主的暗自嘀咕起来:“他娘了个臭十三的!你说老子招谁惹谁了!好目秧的,这顶绿帽子变成深绿色了,不知是哪个欠儿登娘儿们追到海哥家来给自己戴绿帽子来了。嘿嘿……是可忍孰不可忍!哇呀呀……” 忽然,那男孩儿的调笑打断了战智湛的胡思乱想:“嘻嘻……你说你不显山不露水儿的把我领到煤场里来,不就是想打喯儿方便吗?” “哼……关心群众生活,还不是为了咱俩升华纯洁的革命友谊……”战智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听这女孩儿的口气又不像是很亲近的女孩儿,可是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 男孩儿笑着说道:“嘻嘻……你真好,爹亲娘亲没有老婆亲。你就让我那啥呗……” 女孩儿似乎是挣脱了男孩儿的撕扯,说道:“不行!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坚决反对。我只是想和你升华纯洁的革命友谊,谁让你贱不次咧的那啥了?不让就是不让!” 男孩儿又学着女孩儿的口气,油腔滑调的说道:“一切权力归农会,我必须那啥!” 女孩儿显然心软了,她嗲嗲的说道:“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狠斗……狠斗私字一闪念!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你……你想那啥就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