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把他拖回了床上。战智湛边拽“丧气阴灵”边嘀咕:“咋这么齉齉膪?” 战智湛刚退回到堂屋,关上房间的门,武友义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战智湛悄声问道:“二哥,都火上房了,你干啥去了?” “我把‘灯下黑’爸妈和孩子房间的门别上了。嘿嘿……待会儿要是弄出点儿动静来,我可不愿意乱杀无辜!”武友义低声说着,伸手去推“丧气阴灵”夫妇卧室的房门。 武友义的话战智湛很理解。一个杀手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是没有男女老少的,只有活人和死人,没办法考虑是否无辜。对待任务目标最忌心慈手软,别人不死,那死人就是你了。不过,能少杀无辜,也算是“善举”了。武友义来到炕前,打开一只拇指大小的手电,照向睡在炕上的一对男女。战智湛心中佩服,暗想道:“二哥的心真细,这是要验明正身呀!” 微弱的手电光中,女人忽然醒来,猛然间见到面前的两个人和黑洞洞的枪口,惊得张嘴欲喊。武友义手疾眼快,枪口一转,“啪”的一枪正中女人脑门。 战智湛心中不忍,暗怪武友义出手狠毒,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丧气阴灵”已经被三枚“玄冥凝魄钉”制住,战智湛眼睛一花,恍惚看到两个黑影不知什么时候进得房间来,甩出铁链套住“丧气阴灵”和他老婆的魂魄。两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对战智湛躬身一揖,转身拉着“丧气阴灵”和他老婆的魂魄就走。 战智湛明白了,这是霍伦城隍庙的鬼卒前来,把“丧气阴灵”和他老婆的魂魄拘走了。没有了魂魄的“灯下黑”会怎么样呢?战智湛没想到,低沉的枪声还是让行尸走肉“灯下黑”从昏厥中惊醒。他身体猛地翻滚到一旁,跳到了地上。可是,武友义手中旋着长长消声器的手枪如影随形的顶在他的额头上。武友义一声冷笑:“你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你的死期到了!” “武友义?原来是你呀。深更半夜的上我家来干啥?”行尸走肉“灯下黑”听出了“武二郎”的声音,意识到自己难逃一死,故作毫不在乎,实则色厉内荏的瞪着武友义。 战智湛对没有了魂魄的“灯下黑”还能像大活人一样说话感到有点诧异,只是觉得“灯下黑”说话时,嘴唇张得不大,有点就像豁牙子似的说话漏风。 “夜黑风高杀人夜。哼!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就凭你大名鼎鼎的‘灯下黑’外号,嘿嘿……老天爷都看你不顺眼,你今天恶贯满盈了!”武友义冷冰冰的说道。 “你想杀我?哼!你是我姐夫最器重的大案队队长了,你也跟我一样在国旗面前宣过誓。你难道想执法犯法吗?”“灯下黑”看了一眼战智湛,却对武友义气壮如牛的低吼道。 “嘿嘿……你还有脸提你宣过誓,还有脸提鲍局长……”武友义轻蔑的说着,冰冷的枪口触到“灯下黑”冷汗直流的脑门儿上。 “咋地呀?武友义你别丧良心,你是我姐夫一手提拔起来的,是人就得……是人就得知恩图报!”“灯下黑”的底气明显不足,看来就差跪地磕头求饶了。 武友义冷笑了一声,斩钉截铁的说道:“嘿嘿……鲍局长与我有知遇之恩那是不假。我这次来就是替鲍局长铲除你这个想除掉又下不了手,警察中的败类、渣滓!” 武友义说到这里,战智湛心中却连叫道:“不对!不对!武友义面前这副臭皮囊确实是邓侠赫的!那邓侠赫是好伙儿的,可惜让恶鬼‘丧气阴灵’给害死了!‘丧气阴灵’已经被老子制住,被霍伦城隍庙的鬼卒带走了。这个‘灯下黑’就是没人理他,也活不到天亮了!” “灯下黑”眼珠子一转,想竭力拖延时间:“你替我姐夫铲除我?简直笑话!就算是我犯了法,有党纪国法制裁,跟你有鸡毛关系?别说你,就是我姐夫也没这个权!” 武友义轻蔑的笑道:“这是因为有那么一些人为了讨好鲍局长,助纣为虐,这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