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塞西尔缓缓吐出烟,“不过邓布利多的直觉很对,那个人应该正在散播消息,翻最近市面上多了很多这样的东西。”
似乎是对香烟的气味很是敏感,男人皱着眉头又往边上让了让,接过她推过来的像是徽章一样的东西,藏在袖子低头看了看,“有黑魔法的印记。”
店员将三明治和威士忌放在桌边,塞西尔拿起一块,伸出另一只手翻过他的手,指着背面说:“莱姆斯,你看着眼熟吧,这个标志。”
“邓布利多让你查的就是这些?”男人抬眼看她,这才看清了他憔悴的眼神。
塞西尔摇摇头说:“那倒没有,我去阿尔巴尼亚是为了追踪两个伤人的吸血鬼,”她拿回徽章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只是意外所得,在南欧很多村庄的年轻人里很流行,所以我刚从博金博克买来一个。”
莱姆斯·卢平应了一声,站起来就准备回去了,又被她叫住:“带走这个吧,让其他人也留意一下,那个人的号召能力我们可是很清楚。”
“再见,塞西尔。”卢平将徽章放进上衣内袋,裹上大衣推开了门,他和这个性格乖张还染着一头芥末绿色的短发女人实在不是很对盘。
沉默地继续对付盘子里的三明治,她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下肚,嗓子里火辣辣的。
其实比起伏地魔真的卷土重来,或者说干脆再掀起一次巫师战争,塞西尔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在不谙世事的年轻人里传播某种主义思想的行为,神秘人可以死,也可以再也无法复活,但若是留下的思想不死,他就会永远存在着。
*乐队是Blur,这里指的是第一张专辑《Leisure》(1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