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道:“孙坚的尸首我已经让让人用棺材转好了,你可以取回去,但是要放了黄祖,我们两家就这样言和吧。” 其实这一战刘表是无奈应战的,所以他们丢出一个台阶,那就主动下了。 不过桓阶离开以后,刘表的谋士蒯良有新的意见,道:“这样不行啊,我有一句话,可以让江东的军队一个都回不去,请先把桓阶斩杀,然后再用我这个计谋。” 道:“孙坚才刚刚去世,他的孩子都很小,我们应该乘江东现在虚弱的时候,火速派出部队,一举拿下江东,如果将尸体归还,让他们返回,一定会让他们形成新的气候,那是我们荆州的祸患啊。” 刘表摇了摇头,道:“现在黄祖还在他们的营寨中,我怎么忍心舍弃他啊。” 蒯良笑道:“这个黄祖又没有什么谋略,武艺也是很平常的,舍弃他换来整个江东,为什么不行呢?” 刘表道:“我和黄祖是心腹的交情,我这样舍弃他,是不仁义的,恐怕天下人也会耻笑我。” 当然这只是刘表的说辞,实际上他的骨子里面并没有吞并周围的野心,只是想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于是送桓阶回营,两边约好用孙坚的尸骨来换回黄祖。 孙策拿回了孙坚的骨灰,黄祖也这样返回了,于是双方罢战,孙策将孙坚葬在曲阿之原,丧事做完了以后,就带领军队住在江都,然后广招贤士,四方豪杰,许多江东的俊杰,因为孙策的名声都来投奔。 雨弋在长安听说了孙坚被射杀的消息,感到有些痛心,找来张飞在自己准备了几个小菜,道:“昔日十八路诸侯围攻洛阳,孙坚为先头部队,但是中了李儒的计谋,后面又被袁术断了粮食,差点被华雄斩杀,是我飞刀射掉他的头盔,让他在乱军中逃脱,没有想到他还是那么喜欢一马当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啊。” 张飞叹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之前是冤枉你了。” “那也未必,如果连你们也瞒不过去,我怎么瞒过董贼呢?” 雨弋笑道,喝了一大口酒。 这个消息同样传到了董卓的耳朵里面,他很高兴,现实袁绍和公孙瓒对战,又是孙坚和刘表对战,孙坚还战死了,道:“我又少了一个心腹之患了。” 询问周围他的儿子年纪,道:“他的儿子只有十七岁。” 董卓不以为意,认为他的儿子肯定是成不了气候的,便更加骄横,自称为“尚父”,地方已经到了天子的头上,封他的弟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侄儿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卓的所有亲戚,不管是谁,都成为侯爵。 在离长安二百五十里的地方,开始修筑郿坞,征来了二十五万人来修筑,其城墙的和长安一样厚实,里面盖了一个宫殿,仓库里面囤积了二十年的粮食,然后征选了年轻美女八百人在里面,还有许多绫罗绸缎,其家属都住在里面。 董卓每天在长安上班,在这里来住,有时候半个月回一次,有时候一个月回一次,公卿都目送他离去,有时候董卓会在路边搭建营帐,然后在路边摆下酒宴和大家把酒言欢。 有一天,董卓外出横门,百官相送,董卓专门举办了宴会,正好遇到招安过来降将一百多人。 董卓让手下带上来,有的直接砍断他们的手和脚,有的挖去他们的眼睛,或者是割掉他们的舌头,有的用大锅直接煮水,哀号之声不绝于耳,百官看到后都毛骨悚然,董卓却觉得十分有趣,谈笑自若。 张飞见到这个情景,当然是坐不住了,却还是被雨弋阻拦,道:“董卓身边有吕布,你占不到便宜。” “难道就让他这样屠杀别人!” 张飞怒道。 “不然怎么办,你现在冲过去,最多和吕布对战,他的部队很快就集结过来,到时候把我们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