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问起那个人道:"怎么了?"那个老婆子盯着白语涵,没好气地说:"你问她,你这几天身体欠恙,神婆也说有人与你相克,说你生病是跟她有关,果然在她房里搜查到了这个东西……"说完,把那个针扎的娃娃扔到了秦氏的脚边,秦氏看到了那个针扎的娃娃上的字的时候,怒骂道:"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原来是你在诅咒我!你那么恨我吗?"白语涵此刻虚弱无力,她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而就在她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温滢芊走了进来,她看到了白语涵,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妹妹啊,没想到你蛇蝎心肠,要害婆婆,婆婆哪里亏待你了?" 白语涵也不甘示弱,盯向温滢芊:"这件事我没有做过,不要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这个带刺的娃娃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之前我休息时有丫鬟进来打扫的,也有可能把它放进我房间里的,凭什么就说是我做的!" 而就在这时候,小慧走了进来,她看了那个娃娃,指向白语涵:"白姨娘,我记得自你的孩子死掉之后,你终日以泪洗面,还说要找个娃娃纪念你的孩子的,于是就看到你自制了这个娃娃,没想到竟是这个用处!" "我没有……"白语涵冷冷地盯向小慧,而小慧则一阵胆寒,但是她仍然表现得很淡定,说道:"白姨娘,你知道吗?府上没有谁不说你为了死去的孩子疯魔的,但是也不要因为你孩子的死归咎到邵府啊……" "岂有此理!"秦氏气得直咳嗽,登时坐起身,差点打她,这种不吉利的人留在邵府作何!还不把她赶走!难道让她把我克死吗?"于是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妈子上前就要把她钳制住。 白语涵听了这句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自己在邵府,除了花臣和巧玉,没有一个人希望她过得好的,包括她后来孩子死了,精神不振,在屋里要不是花臣和巧玉送饭来,自己也是吃的残羹冷炙,花臣因为自己受了不少委屈。 她在邵府里尝尽了冷暖,也心知肚明,她推开了那个老婆子的手,知道自己无论自己表现,都是错,在不喜欢你的人面前,做什么都是不被人喜欢的,最讨厌的是,别人会给她莫须有的罪名,无疑是践踏她,想方设法赶她走。 "我知道了,你们无非是心里要我走了,但也用不着演这么一出赶我走,我走便是,只不过花臣和巧玉对邵府也一直勤勤恳恳,你们好好对待她们,我怎样与她们无关……" 就这样,白语涵咳嗽着就拖着病痛走出去了,完全不看身后那群人的咋舌表情,看到了花臣和巧玉,她只是带着微笑,平静地说:"往后,你们一定要照顾自己,我走了!" 花臣想留白语涵,白语涵却微微一笑:"花臣,很感谢这些天你对我的照顾,其实我内心一直对你很感激,只是藏在心里,一直没有说……" 花臣想起白语涵与自己开心相处的时光,拭了一把泪,她感伤道:"其实,我是把你当做我姐姐,我才对你这般好的,你和我姐姐有着同样眉眼的人……" 第一次听到花臣讲自己的故事,白语涵有些震惊,花臣是那么一个谨慎入微的人,从来也没有跟自己说这些,可是她跟自己说这些也相必是把自己当做亲近的人了,白语涵也握着花臣的手,诚恳地说道:"花臣,通过这些天和你相处,其实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但愿你一直幸福……" "幸福……"花臣苦笑道,深思怅惘,喃喃道,仿佛幸福离她很遥远。 白语涵也同样跟巧玉道别,巧玉泣不成声。 白姨娘在邵府中一直很善良,并没有表现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对待下人很是亲切,有一日,一个年龄很小的丫鬟生病了,她竟然还亲自为那个丫鬟买药,照顾她,那个丫鬟很感激白姨娘,很多人都说白姨娘人美心善,只可惜温滢芊和秦氏势力太大,所以这些人才没有说白姨娘的好话。心里也都知道白姨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