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爱......这心机女承认她不是真的爱修远,只是图他的钱!
明明此行达成了目的,可王芷君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更生气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拿了钱后离他远远的,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她忍着气,三两下签好了支票递过去:“我走了,这逼仄的小地方,让我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快!”
“稍等一下。”楚湘仪小跑着拿来纸笔:“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为了避免后续可能会有的麻烦,麻烦您写个赠与合同吧!”
现在砸钱痛快了,万一事后想起来又后悔了,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王芷君不可置信:“你居然怀疑我会因为区区五百万反悔?”
“怎么可能!阿姨这么大气的人,必然不会那么做的对不对?”楚湘仪话虽这么说,递出去的纸笔可没收回去:“谁叫我穷,小家子气呢!阿姨您不是一直都这么觉得吗?”
王芷君一把夺过纸笔,真的现场写了一份赠与合同。写完往桌上一拍,铁青着脸起身就走。
“阿姨您慢走。”楚湘仪也站起来:“我瞧您晦气缠身的,最近这几天怕是要倒霉,还是多加留意一点,晒晒太阳什么的。当然了,您要是不信,那就当我没说。”
王芷君高贵冷艳的哼了一声,是挺晦气的,居然要她跟这样一个人打交道,儿子这都什么眼光!
楚湘仪目送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去,一脚踩进了同一滩积水里,红色的塑料拖鞋瞬间灌满了泥水。
紧接着头顶“咔擦”一声雷响,瓢泼大雨瞬间落下,把反应不及的王芷君和赶来接应的司机、保镖们全都浇成了落汤鸡。
楚湘仪拎着一双崭新的绿色拖鞋:“看样子可以给咱们省一双鞋了。”都淋成那个样子了,鞋换不换的,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
“五百万啊!”邹老道仿佛身在梦中,说起话来都飘飘忽忽的:“最近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钱来的哗哗的,都不像我们天玄观的穷酸作风了。”
“说什么呢?我们天玄观的祖师爷可是财神!怎么可能一直穷下去!”楚湘仪弹了弹支票,喜笑颜开:“以前穷那是祖师爷顾不上我们,他老人家在全国、不!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业务呢,多忙啊!忽略一两个徒子徒孙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别的神灵信仰力日渐衰退,香火不旺,财神爷可不是!除了中高考前的文昌帝君庙,试问还有哪个神灵的香火能比得上他们家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