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锅,咱们放点别的、能吃的,东西可好?”
春鲛痕小声试探,只见小黑蛇纹丝不动,像个傻的盘在原地,豆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眨了两下,突然给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待水滚开之际,扑通一声自己跳了进去。
“呦,不傻,还知道洗个热水澡!”
春鲛痕拖着疲惫的身体,连滚带爬,气喘吁吁拼劲全力拿起硕大的圆木锅盖,扣了上去,按着不敢动弹,生怕它缓过神窜出来。
火依旧很旺,柴火烧的啪啪作响,锅里竟出奇的没有一丝动静,小黑蛇从未挣扎过,不禁感叹:“黑蛇没有一条是吃素的,条条是条汉子!”
火堆逐渐熄灭,锅中烟雾散尽,春鲛痕打开锅盖,想看看自己的吊坠是否还有机会寻得。
白雾散尽 ,透过层层水汽,小黑蛇被煮的有些许泛白,拿匕首一拨它猛然睁眼,吓的春鲛痕相后退了一丈远。
小黑蛇也探出头来,如豆的眼睛更加犀利了几分。
“不,不不是,我若说怕你洗澡温度不够才盖的盖,你能信吗?”
小黑蛇从锅里跳了出来,歪着脑袋,对着春鲛痕向锅内晃了晃。
“不不不,不需要,我不用泡澡。”春鲛痕怯懦的摆动双手,自己也是,不就是个吊坠吗?惹它作甚?
小黑蛇尾巴一甩,一旁的汤勺被抛到春鲛痕的身侧,春鲛痕迟疑了许久,琢磨了琢磨,它的意思是让自己喝它的洗澡水?
肯定不干净,黑蛇都洗白了,得洗下多少灰才能这样?不说有没有毒,肯定不卫生!
现在想想,春鲛痕见过最变态的人也不过是下凡历劫期间,身为可怜巴巴的旻国公主时,对自己百般刁难的希宁公主。
她也是个狠人,仗着陛下的宠爱,胡作非为坏事做尽。
看着怪清纯的,人模人样,背地里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一个活了上千年的人看的都面红耳赤。
她记得印象颇深,那时候她看上了西平侯的庶子,虽为庶子但长相异常出众,才气一点不逊于嫡子,长相文质彬彬的,一身才气自是看不上不学无术又高高在上的希宁,但却对小武将家的庶女情有独钟,导致希宁百般示好无果。
后来希宁知道了缘由,一气之下,当着庶子的面,给庶女下了□□,淫-态百出的毁了她的清白。
蚕花和她说时她也吓了一跳,堂堂一朝公主,竟如此无底线,恶贯满盈令人发指。
只是这般变态行径的希宁也没逼着人喝过她的洗澡水。这条现在小蛇个头不大就如此无下限,这要长大翅膀硬了,必是比希宁还要变太可恨数倍的败类渣滓。
春鲛痕无奈摇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颤颤巍巍拿起汤匙,向那口大锅走去。
临近一看,淡紫色的水,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腥臭,一脸嫌弃:“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掉色如此严重?”
小黑蛇目光凌厉,盯着她手中的汤匙,尾巴轻轻摇晃蓄力,像是随时都会奔着春鲛痕跳起来,似是在威胁:你若不动,我可就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