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柱峰,除非我死!”
他语调平静,让人听不出喜怒,但却不禁使春鲛痕二人不禁身体沁透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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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鲛痕瞪盯着手中的翠绿珠子,看不出材质,整个人有些发懵,没想到他还带了礼物?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春鲛痕委屈巴巴的回应:“哦……”
“你馁三个弟弟,嘶——怎说呢?不敢惦记,我着实配不上!”
就那几个歪瓜裂枣,把野心都写在脸上的蠢货,他怎么就觉得自己眼瞎能看上他们?
想到这着实可气。
春鲛痕抿了一口茶水:“至于这珠子,过于贵重,实在受之有愧,还请息尘仙君收回。”
秋息尘抿嘴,似是有些不悦:“送你的便是送你的,日日佩戴,可解燃眉之急!”
秋息尘神色凝重,不似胡诌。
他这个人向来如此,话不多,却傲慢的不容人拒绝。与他孱弱的身体截然相反。
春鲛痕看着手中的珠子,刚要收回,珠子却被人拿开。
不是秋息尘,竟是刚刚安置好的縢离索。
少年脸色冰冷,看不出任何情绪,盯着珠子打量了片刻:“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可拒绝?”说着不客气的放入衣袖中:“等我给你配条上品仙绳,少主便可日日佩戴了!”
秋息尘捏紧自己的衣角,看着眼前的少年,面如冠玉,清冷如雪,他是一种另类的好看,只可惜他是精怪,注定了他与春鲛痕的差距,即便他再如此刻这般心机满满,也终不会有结果。
虽是如此,但还是越发碍眼,一路上没少听说春鲛痕与这精怪的传言,此前只当是谣传,此时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长门是何等地方,这里又是堂堂少主的寝室,它不仅可以自行行动,甚至连门都不需要敲,春鲛痕竟没有半分要责备的意思。
自己送的东西,它这般明目张胆的拿去,甚至发出挑衅,不是恃宠而骄又是什么?
怪不得她看不上他那三个傻弟弟,原来是被这精怪迷住了魂。
想到这里,神色更冷了几分,直直盯着縢离索像是在回应他的挑衅。
春鲛痕诧异:“你……”
这厮,又是什么章程?
縢离索见状,看了看眼前秋息尘,又看了看春鲛痕有些为难。
春鲛痕最讨厌卖关子,瞬间有些烦躁:“说便是。”
縢离索也不生气,不紧不慢从袖中掏出一条浅粉腰襟:“少主那晚,落在我房里的!”
男女夜晚私会本就是不为人所道伤风败俗的隐秘之事,而腰襟又乃是贴身之物,牵系全身,如中含义谁能不懂?可就被他这般同着外人,毫无避讳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