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字读蜀，蜀地的蜀，姑父说过蜀地产胡辣子，姑姑做的胡辣汤可香啊！”

“成天就想着吃吃吃，你是猪吗？”

“爹你别打了，哥哥们不会背书，我会，人之初性本善······”

最小的姑娘在边上背书，口齿伶俐，对比之下燕二娃看得更是心烦了，挥手道：

“去去去，你个小丫头片子滚一边去，你会有什么用，总归是赔钱货，要嫁到别家去的。”

燕小妮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每次自己很聪明的时候，姑姑和姑父是非常高兴会奖励她糖果吃的，只有她爹会更加生气。

燕二娃一想着好苗苗不是自己家的，更是恨铁不成钢，两个儿子一起打：

“你们怎就这般不长进？六七岁了连你们小一半的小妹都比不上？你们说说我养你们何用？”

黄荆条子打人的声刷刷地在屋里响，两个小的嚎得鸡飞狗跳，大喊救命。

柳氏赶忙跑进了院子，冲进屋里去救人。

燕二娃见他媳妇前来护犊子，便转头骂到：

“我老燕家个个都是好的，都是你柳家蠢货败坏了我的种！”

母子三人一齐挨了两条子的打，抱头痛哭。

柳氏早就被打怕了，抱着儿子就想往外面躲。

被燕二娃一脚踹关了房门，拦了去路：

“贱妇，你还敢跑，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尽就生了这些个蠢笨如猪的！”

燕小天大哭：“爹啊，别打娘了，我早说我不是读书的料，你就别逼我们了。”

燕小野也嚎：“我们说想跟着爷下田干活你又不让，而且妹妹是姑父启蒙的。”

“你个逆子是说老子比不上一个靠女人吃饭，上门的赘婿？”

燕二娃简直暴跳如雷：“岂有此理，居然胆敢帮着外姓人说话！”

这话燕娘就不爱听了。

她一脚踹开了被堵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