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对比之下,她更显得粗鄙愚昧,也知道往后自己可能更加配不上谢元朗了。
此后,为了再争取一下的她,就开始放弃更擅长的务农更桑,转向谢母跟着一起学并没有什么天赋的女工针线活,贴补家用,也开始了不伦不类的打扮,东施效颦闹了不少笑话。
即便是她执意跟着一起上京,他也几乎不与她一道出门。
大有糟糠之妻上不得台面的嫌弃。
燕娘当然都明白,却也都忍了。
但是,现在她不想忍了。
你清高你了不起。
那就桥归桥路归路咯。
再不答应和离,她只能因无子休夫。
总不能往后再继续任那些婆子嚼舌根说她是不下蛋的鸡,这脏水得泼出去先。
谢安陈闻言顿住前来迎人的脚步,微楞,面上常年挂着的温文尔雅的神情也微微一凝。
也就僵了一下,即可恢复月朗风清。
须臾之间,如玉公子他唇角上扬,换上一副月朗星疏的浅笑:
“本想是等皇榜放榜那日,正式用功名向夫人提亲,若是夫人等不及了······”
话里柔情似水,姿态步步逼近。
也学着那该碎尸万段的手,不容置疑地将人拦腰入怀,欺身而上。
趁她还未回神人已经欺过来,一手养大的谢郎如山一般高大,燕娘下意识后退想保持礼遇的距离。
可欺人太甚,她往后折弯了腰,就这样被揽着入怀。
他衣衫单薄,刀削的一字肩胛锁骨隐约可见。
胸膛却是宽阔温热,臂膀也浑厚有力。
燕娘由于跑得急也没顾得上外衣。
可想此时在人眼里,也得单薄的。
后腰上的温热手掌略显灼人,指尖还在不经意间地摩挲。
端方君子秒变登徒子,但,没关系,他们是合法夫妻,一切皆无妨。
事情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谢安陈心里在计时:
不足两息,她就会因为害羞而将自己推开。
这么一瞬,燕娘心里也在百思不解。
是她来京都大半年养白了变好看了?还是谢元朗的洁癖消了?平时不是避如蛇蝎,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放皇榜?上一世榜后也没见他多主动,还是因家中祖母过世回乡,百日孝后被谢母再次逼催,最后还是在两人茶水下了药才稀里糊涂的成了事。
往后的岁月,他也并没有在房中事上多积极,除非是醉酒之下,平日略等于无。
现在想来,原是他心中一直有人,自己不过就是个工具人。
如今为了名誉,他竟然以身饲虎?既如此一试便知。
两息已过,燕娘没有挣脱,稳定了刚才一瞬的慌乱,心想谁怕谁,看是谁最后撑不住临阵脱逃。
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比白日替她整理彩帛的时候,还近了不知多少。
燕娘借势攀上了那比三年前壮硕宽厚的肩,将人更加拉近一分后,学在人在他耳边气吐幽兰:“等不及了,又如何?”
耳鬓厮磨,故作情深的四目相对,俊郎靓女郎情妾意。
情意有假,彼此交织缠绕的气息却是真的,那是令人不讨厌还有两分沉迷的味道
她又闻到了他身上的木质馨香,挨得如此近,想必对方也闻到了她泽兰的味道。
面对这样的撩拨,谢元朗承认自己有了两分波动。
夫人不仅长能耐了,更长好看了。
谢安陈再上前半步,随即用好似压抑着什么妖魔鬼怪本能、无意冒犯但实际就是冒犯了的嚣张轻语,与她呢喃:“今日,亦可。”
呵,原来你对李晚霜的忠贞也不过如此。
果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可惜,你不配。
这次换她嫌弃。燕娘将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