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肉.相虽已全无,但骨.相还是有些风姿聊以解馋。
况且就算是没了下边那玩意儿,能抱一抱美人儿,用舌.尖品.尝一下也是极好的。
我还记得当时我看完这段时,整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以为男人没了那玩意儿,就能彻底禁.欲,做个出家人那般无欲无求的和尚。
结果还是会因为寂寞而面露贪婪,最后完全将道德与仁义摒弃,成为完完全全的禽.兽。
所以在为自己做手术的那一瞬间我也有些犹豫,既然古代的太监们没了那些依旧会消除不了自己的恶念,我做了手术,大概手术后还是会保留人性里不堪的一面:
我还是会怀疑,会害怕我的太太是不是更喜欢女人,会不断地猜想她会不会终究有一天厌弃上我这贪婪的目光。
但思前想后一番后我还是动了手,做了手术。
因为我权衡利弊发现:
如果做了的话,不仅能减轻些我太太不能和我一起快乐的痛苦,同时又能向我太太表明成为无性恋者的决心,虽然禁.欲不一定能成功,但整体上是往禁.欲的方向上迈了成功的一大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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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望着我时,清冷的目光里隐含着淡淡的期待。似乎很想看我女装吸引男人,以此来护她安全。
不知怎么,我居然顺了她的意,忽地就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不如就今晚吧,我带你出宫。”
冷妃神色一颤,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我似的咬了咬唇,望向窗外的日光时,她的眼里生出一丝希冀。
我细细地瞧,最后在她那双被太阳照射的眸子里觅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淡淡笑意。
我问她:“你有什么想买的吗?先列个清单……啊不对,先写在纸上吧,不然容易忘了。”
她像是不肯信我:“我列了你就会买?”
我:“会尽量买我的月银供得起的。”
她想到了什么,忽然斜睨着我:“你个小太监,肯定还没去过京升大酒楼吧。今儿晚上去,姐带你开开眼。”
听到她这番大姐大似的豪言壮语,我觉得她跟我心中的霏霏差得更远了……
不过倏然间也生出一丝对她的心疼来。冷妃初入宫时,家里也是富贵门庭,只是后来她的父母先后病死,亲人们无甚才华,只想着早日吸干净她这位皇帝妃子的血、多套出些关系、拿到些钱。
因见惯了人情冷暖,冷妃对人也就越发冷淡起来,不怎么肯对人亲近,甚至对人越发高傲,有时候连谢都懒得说一声。
这样说来,我见冷妃第一面时,她就同我道了谢,还真是颇为奇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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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时常同霏霏一起逛超市。
走过琳琅满目的商品区,她总是习惯性地喜欢把我当个孩子。
披肩发垂于她的肩上,带来好闻的淡淡香气。
可是她说的话却是:“小澈,这盒小熊饼干很配你。”
她举起饼干盒,放在我脸侧,眯着眼睛笑起时,让我总觉得像是春风拂了面,不忍拒绝。
但心里却叫嚣着:霏霏!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把我当孩子啊!
我很想在那一刻冲上去抱她,向霏霏展示一下我作为男人的手臂肌肉的力量,可是我又害怕这样突然地抱她,会吓到她,让她对我生气,说我太不乖了。
所以我只好谨小慎微地跟在她身后。
大学毕业后、我和霏霏同居在一起的这三年,让我总觉得我和霏霏并不是以情侣的姿态相处。
而是像一个在情感里出于劣势地位的孩子,我只能当孩子,然后卑微地仰着头,乞求霏霏给我一颗糖。
我们每年接吻的次数似乎一根手指就能数过来:情人节一次,七夕一次,生日一次。
就像是那种拧了发条卡点接吻的洋娃娃,我总觉得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