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无痕。 她柔荑捧起,放在胸口,胡思乱想的暗道: “庄生是他的自喻么?” “他,他已经有了爱而不得的心上人么?” “如蝴蝶般美丽的望帝,一定是个很完美的女子吧。” “只能在梦中怀想,他真是个痴情的男子。” 黯然神伤的上官兰溪,即便难过,因为一见钟情,再次给叶青身上披上一层名为痴情的华美的纱。 叶青身后。 山水银扇在鼻尖轻点,张修然眼神玩味儿的看着身前颀长背影。 又瞧瞧三层甲板上,鹅黄面纱上,那杏眸充满了悲伤。 他在心中暗道: “这厮真是恐怖啊,平乐坊第一枪手,真是名不虚传。” “明明没有经历过情爱,随便一想,就是这等多愁善感,哀哀欲绝的情诗。” “瞧瞧人小姑娘难过成了什么样子。” “必须要解释一番,若是误会深了,那本公子第一次当红娘可就无疾而终了。” 银扇挽了个花,稳稳拿在手中,饶有兴趣的看向神情复杂的宫玉秀。 接着,叶青扫视全场,淡然道:“翰林名有素墨客兴无违。” 此诗一出。 全场脸色尽变,低眉凝思。 有人脸色愠怒,看着叶青那张俊俏淡然的脸,恨不得上去邦邦两拳。 更是有人想着想着,就思绪万千,随后,满脸羞愧,朝叶青再次拱手欠身。 同样神情复杂的宫玉秀,思索片刻后,浑身一颤。 他眼眸恢复往日清明,身上恢复往日的谦逊温和,微笑着朝叶青拱手欠身道: “叶公子,玉秀方才失礼了,谨受教。” 叶青温和笑着,拱手回礼道: “宫公子言重了,当不得您这么说。” 宫玉秀心悦诚服道:“公子诗才,在下生平仅见,只这四首诗词,当为今日诗会魁首。” “可否请叶公子继续,让在下聆听水、城二题。” 周围的才子书生,见宫玉秀服输,虽心有不甘,但事实胜于雄辩。 同时对宫玉秀心生敬仰,真乃坦荡公子也。 叶青笑着道:“颍水东流,都洗尽,髭胡膏血。” 又是一首意不平的战争诗。 宫玉丽心头又是一阵。 月白帷帽下,美眸涟涟。 而这时。 上官兰溪已经抽出了署名叶青的宣纸。 她看着上面体瘦骨劲的绝妙书法。 看着上面一首首或雄浑壮观,或精妙绝伦,或意义深远的诗词。 心房被心中小鹿疯狂撞击。 不等宫玉秀等人品味这首诗。 叶青拱手欠身,满是歉意道: “至于城字题,前五题已经让在下绞尽脑汁,思来想去,便依旧以将字题所作诗句替代。” 众人眼中无不流露失落,但也无不信服。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北元度阴山。’ 这句充斥着对时局不甘,对家国期许的诗句,跟宫玉秀的‘斗酒京城边,明楼醉不眠’不相上下。 甚至,对他们这些一腔热忱报国恩的文人来说,叶青的诗句,要更胜一筹。 宫玉秀心中苦涩。 能够做出五首绝唱的叶青,怎么可能会想不出‘城’字题,反而用‘将’字题来代用。 这是留
第八十四章 颍水东流都洗尽髭胡膏血(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