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安搬了一把椅子,在乔恩的身旁坐下来。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一丝汗臭味,在空气里弥漫。 乔恩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这里有缝衣针吗?” 小院里外都维持着蓉妈之前住过的样子,只是简陋。 “我去找找。” 很快,周津安找到了针线篮子。 “你找这个做什么?” 他将篮子递给乔恩,她接过,找到缝衣针,又向周津安要来打火机。 火苗从打火机窜出,迅速舔舐针尖。 周津安疑惑地看向她,不明所以。 乔恩仰起头,“把手伸出来。” 她抓过周津安的大手,摊开,手机电筒光亮充足,他宽大厚实的掌心,好几个褐色的刺嵌入肉里。 乔恩埋着头,认真地用针拨弄着,将刺从肉里挑出来。 做完这些,她用手指战了一点唾液,涂抹在他的掌心。 “别碰水,小心发炎。” 熟悉的话在耳边响起。 周津安脑海中的记忆复苏,他跟着蓉妈住在这里时,医疗条件差,每次他摔破了膝盖,蓉妈就会用唾液替他涂抹创伤。 唾液能够起到消毒杀菌的作用,周津安不得而知。 但这个细微的举动,却无数次温暖过他的心田。 手机电筒突然暗了,乔恩眼前的光也暗了。 周津安附身而下,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很温柔,唇瓣相依,唇齿相碰,他贪婪的,又克制的撩拨着她压抑的欲望。 乔恩想推开的,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晚的风实在是太温柔,她不由得沦陷在这该死的温柔里。 一上,一下;一起,一伏。 生命原始碰撞的火花,在这个满天繁星的夜晚绽放。 乔恩的手一次次地推向周津安的胸口。 不可以,他们不可以再做这种事情。 理智刚想冒头,周津安就帮她扼杀在摇篮里。 他坚定地抓住她的手,环抱住自己的腰身,带着她在那个神秘的海洋里遨游。 清风霁月,该不负良宵才是。 许久后,风平浪静。 乔恩趴在周津安的胸口,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她眼神迷离,面若桃花。 “周先生,我们不该这样的。” 周津安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的纤手。 “没有该不该,只有想不想。” 乔恩很想说,她没资格任性,更没资格去想。 困意袭来,她很快睡着了。 周津安抱着她回房,床铺简陋狭小,两人依偎着躺下,如同两柄贴合的银勺。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昏沉。 醒来时,外面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 乔恩吓得要命,不停地往周津安的怀里缩。 “别怕,有我在呢。” 他轻轻拍打着乔恩的后背,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程助理还没来吗?” 乔恩如梦初醒,她挣脱周津安的怀抱起了身。 房舍年久失修,屋子里漏雨,吧嗒吧嗒地溅起一个个小泥潭。 她的手机已经没了电,周津安的也是。 雨还在下个不停,乔恩一脸忧愁地靠在门口。 “别等了,下暴雨,村里的公路走不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