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测看着她尚有稚感的清丽面容,微笑着摇了摇头:“夫人有话可以说了。” “老师,您还是叫我叫我莉娜吧!您是南锴的老师,自然就是我的老师。” “嗯。”莫测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温度正是能将茶叶的香味逼出来,却又能够饮用的合适温度,不由得点了点头,赞了一声: “覃南锴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联邦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 莉娜·韦伯斯特显然不想在背后非议自己的丈夫,恭顺地点了点头:“老师” “莉娜知道,您已经知道了一切。” “南锴仍然在幼稚地想要在您面前玩弄伎俩,我.我很肯定,您早就已经布局好了,只是在冷眼看他拙劣的表演。” “他必然必然会自尝苦果。” 莫测微微颔首:“你真是个通透的姑娘。” “你自己看出来的?” 莉娜同样微微颔首:“不用看,也不用分析,我对老师您有信心,更知道您的厉害”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说过,其实从南锴对您有异心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上次,似乎的确说过.莉娜·韦伯斯特在这一点上与覃南锴是完全不同的态度,她更希望覃南锴能放下意气之争,真正奉莫测为师.这小女人,不简单的莫测心里胡乱发散了一阵思维,叹了口气。 “所以,你这次来见我,还是请求我原谅覃南锴,放下对他的成见?” 莉娜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这对您来说并不公平。” “哦?”莫测表情平静,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故意的怀疑。 莉娜·韦伯斯特轻抿着嘴唇:“南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您,我已经没脸再为他辩解了,哎” 她叹了口气:“我只求老师念在为师的胸怀上,不要为难联邦。” 不要为难联邦 这句话,颇有深意啊。 莉娜·韦伯斯特上次就说过,她不认为莫测有取代覃氏一族,成为联邦掌舵人的野心。 有着这个底线的话,这次又说不要为难联邦.嗯,意思是说我和覃南锴只是私人恩怨,希望我们的争斗不要影响联邦的大局,希望我不会借此去损害联邦的利益。 莫测呵呵笑了一声:“莉娜,你有着覃南锴所不具备的大局观。” 莉娜·韦伯斯特却是脸上微红:“莉娜惭愧,唉.” 话已经说明白了,莉娜·韦伯斯特的判断非常的准确,莫测作为血魔·巴克萨尔的扮演者,已经相当于掌控了联邦的一切,此时覃南锴无论耍什么花招,都只是瓶中的蚂蚁而已。 莉娜·韦伯斯特已经预见到了覃南锴会跌的越来越惨。 但是,她只是覃南锴的妻子,并不算是联邦的实际掌权者,她改变不了覃南锴,甚至自身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极为有限。 莫测手指轻敲着茶杯,问道:“所以,我可以认为这是你的请求吗?” 莉娜似是犹疑了一秒钟,随即点头:“是请求。” 莫大国师轻笑:“既然是请求,那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莉娜·韦伯斯特的眼神黯淡了不少。 她前面说过希望莫测看在为师的胸怀上,不要损害联邦的利益,但是所谓的“为师的胸怀”,其实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她没有让莫测答应她的筹码,甚至,她连莫测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这位联邦的国师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暴露过哪怕一点的意图。 这也是最让莉娜佩服,并因此而认为莫国师绝不简单的原因。 请求,这个词汇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