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停当,麦夫·弗雷斯塔这才转头,示意身后的几名警卫跟上。 “走,我们去拘留室!” 他急步下楼,出了卫生室所在的治安署裙楼,带着一个小队的警卫向主楼通道跑去。 三分钟后 曾经关押莫测的囚室。 此刻,原本就有两道封锁的拘留室外,被几十名治安员围的水泄不通。 见署长到了,负责拘留室一应事务的高级督察洪礼连忙迎了上来,战战兢兢道: “署长,这这太匪夷所思了!嫌犯竟然假冒我们的人逃走!” “我干了二十年拘役,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从来没人从我手上跑掉” 这两句话重新组织一下,意思就明显了我干了二十年的拘役工作,很有经验,还没人从我手上逃走过,也就是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今天这事很离奇,不是常规事件,所以责任不在我! 麦夫·弗雷斯塔沉默着俯视高级督察的脸,宦海沉浮的他很快从出迷茫、害怕、担心几种情绪。 迷茫是这位经验丰富的手下已经从现场推断出那个莫测是怎么逃的,并为这个结论吃惊;害怕是源于会被问责;而担心,则是高级督察的地位可能不保。 弗雷斯塔署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下浮起一丝无奈: 不管怎么说,治安署的非凡力量还是不足啊。 治安署虽然人多,枪多,但大多是普通铁民受规则限制,总不能向他们公开契约能力的事情,并训练他们对契约者作战。这导致治安署除了顶层战力的白银之手,其他人没有应对契约者的经验。 再加上白银之手新立,硬件实力——契约物品也同样缺失就拿莫测出逃这件事来说,如果拘留室安置限制符源的契约物品,如果对莫测不是像普通囚犯那般关押,结果不会是眼前这样。 大意了啊 麦夫·弗雷斯塔顿了顿,沉声说道:“这不全是你的错!” 洪礼闻言,释然了一些,很有城府地没有表露出喜悦,郑重问道: “署长大人,我们去现场看看?” 几人来到关押莫测的拘留室,此时,已经人去楼空。 洪礼介绍情况: “女医生加里宁和两名警卫全部晕倒,但是没有遭受毒手,被我们发现后已经转醒据几人供述,对方是警报响起时动手。” “他身手极好,瞬间就打晕了两名警卫,并对女医生加里宁进行了一番猥亵,这才把她弄晕” 弗雷斯塔署长微微颔首,眉头却是忽然一皱,反问道: “猥亵?” 洪礼连忙点头: “没错!女医生是我们的人,亲口供述的!她醒来之后有些有些失常!” “失常?”弗雷斯塔疑惑更重。 洪礼一板一眼地详细描述: “是的,加里宁醒来后很亢奋,非同寻常的激动,这和她平时沉默寡言的性格有很大变化…她大声怒骂罗青,喋喋不休,说嫌犯罗青是对面监察署的人,强行侵占了她的身体” “之所以认定她失常,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加里宁的个人情况这女人一直找不到男人,没把自己嫁出去,所以,她还是个姑娘,冰清玉洁的她很愤怒地说要去监察署,找那个罗青,让对方承担责任,不娶她的话…就得赔偿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不是疯了,怎么会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她如此咆哮!” 麦夫·弗雷斯塔脑海中翻了几个圈,也没想通怎么会有“罗青”的事儿,罗青这名字无疑监察署的惩罚者,另一名惩罚者,秘密资料上看过无数遍的。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