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应答,只是微上前
呢喃了声“真是不听话,都说了,你这样不像她”
那女子只来的及瞪圆了眸子,便只见一点雪刃已刺破了她的喉咙
宛如将死的鸟雀,倒在血泊,徒劳的张着口却说不出一句话,鲜血接连涌出…
宴亭嫌恶的后退,任由她想抓住什么的手落空
宴亭向她伸手,她退了一步,却被捞进了怀里,他指尖冰凉,宛若游蛇,舔舐她的颊旁,眼神中带着嗜血后的快意,缱绻附在她耳侧,气息交互缠绵悱恻
唇齿间的话语似浸了蜜似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把她们一个个培养成你那样的性子,娇气又招人疼,,没有一个比你招人疼,她们没一个比的上你”
指腹冰凉,脸颊浮起一层薄疹,遇冷刺激
“宴亭你真是有病”云颜想躲避他的手,却被抓的死死地,红痕陡升
宴亭眉目生的冷艳,笑起来媚色徒生张扬肆意
“是啊,所以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才行,否则,我一发疯,你父王从前打下的江山和子民都要完蛋”
云颜攥紧了藏在衣袖中的珠钗,钗端锋利
她竟升出了一了百了的念头
可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她怯懦了
领着她到了一处宫殿,同她从前的府邸一样
白墙黛瓦,漆红画廊,像极了困住鸟雀的牢笼
骄阳热烈,塘中菡萏如荼
宴亭扣住她的手,手心里出了细密的汗,泛着潮意
明是近在咫尺却仿佛已经相隔甚遥
心上像结了蛛网蒙了尘,没有一点鲜活的劲头
眸色稍亮了一瞬,便也只是因那架尚未搭好的秋千,缠绕着青藤,枝叶缠绕,落下一小片荫凉,同幼时那架秋千一样
宴亭见她往那处望了一眼,自是晓得她喜欢那架秋
千的
扣紧她的手,只有这般才能有切实的感觉她在身边
带着她去看那秋千
垂着眸子望向她“这秋千是不是同幼时的一模一样,我找了从前做秋千的师傅来做,本是在去年隆冬就应当完工的,可那师傅生了病,本是病好了便能修好,可谁料他偏生死在了那个冬日”
“这秋千便一直没修好,如今,你回来了,我找人,你看着,修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
云颜始终没握住他的手,是他抓的紧,她努力挣了挣,却还是没挣开
抬眸望向他的眼睛里无一丝暖意“宴亭,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折辱恐吓,你想做什么尽管来”
她的话掷地有声,打碎了他妄图营造的温软场景
他反倒敛了那副姿态
“好”应了声好,便扯出了一条银细链 ,故作温柔道“你乖些,我便只锁住你的脖颈好不好”
云颜偏头不语,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不如逆来顺受
银链落在她伶仃的锁骨上,细白的脖颈,落了枷锁,宴亭看着甚是满足
在她脖颈印下一个吻,脖颈顿时浮出星点的绯色,他状若痴迷的在她颈项游离“颜颜,好漂亮”
云颜,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血液混着汗,掌心潮湿一片
任由宴亭在耳便低语缠绵
尖利的犬齿咬上她颈侧软肉,她吃痛低呼“你做什么”
宴亭眼底浮上欲色“做记号”
看着她雪白颈侧的齿痕,莫名满足
她离开他身边也不过一载,却觉隔世,她不在多久,他便疯了多久
培养了那么多和她一样模样的人,没一个能替代她
谁都替代不了她
“云颜,你不能离开我”宴亭俯着头望着她
她的眼睛是明媚的杏眼,从来都是圆乎乎水灵灵的招人的紧,可现在却是冷漠的失了光彩
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