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亭再没来看过她
可她也没像从前那样过的不好这里不同于冷宫,她在此处的生活好上了不少
只是恨意难填,杀不了他,唯一伤害他的方式可能便是拿他的爱来折辱他,念此也觉得可笑
望着铜镜中的那张脸她柳眉杏眼,乌发垂腰,面上梨涡清浅,常深宫里养着,也是玉肤凝脂的,手指也似葱段似的雪白细嫩,勾引一个侍卫,也是绰绰有余 ,恰好去芙蓉宫时见了一面生的侍卫,常偷瞧她,一副下流模样,想来也是不怕死的,心下便有了主意
先是掉落的发簪,不巧被其拾起,便命奴婢告知他得亲自来寻她
那小侍卫捧着簪子找来时,路过亭外一地的落花,她方才沐浴完毕,中衣有些凌乱,听见响动 扯散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来精巧的锁骨也露了一截
屋内焚着香,混着她沐浴后的香,醉人的过分
那侍卫本不敢上前的偷瞧着她道“贵人的玉佩”
她手撑着头,发丝尽垂,柔媚动人
“你拿上来我瞧瞧,是不是我丢的那块”
那侍卫忙走上前来呈上,云颜去拿,指尖滑过那人的手心,那人便不自觉的想握紧,云颜一笑美的更加动人,“就是我的,多谢你了”
那小侍卫着了道似的上前道“贵人,奴才给您揉揉肩可好啊”
她算了时辰想来那侍女已经去报信了许久了,想来应当是快了
眼睫微垂,显出一副柔弱可欺的姿态道
“好呀,那劳烦你了”
那侍卫上前,先是假模假式子的按着“疼,轻些”那侍卫便应道“贵人忍着些”便大胆起来埋首在她颈项,唇齿流连,手也丝毫不规矩的褪去她的中衣她手手紧,强忍着推开那人的冲动,万不能功亏一篑
任凭香肩尽露,和那恶心的手,她忍着那人的气息,忍着恶心
在那人要解开她肚兜之际,门被踹开了
宴亭来了,目似霜刃
那小侍卫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她,是她勾引我的……皇上饶命啊”
宴亭一脚踹向那小侍卫的腹部,那侍卫疼的蜷缩,宴亭只是道“拖出去,剁了,喂狼”
任那侍卫哭声哀嚎震耳
宴亭叫屋内的仆从都滚了出去
她才拢了拢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衫
“你就这么下贱”
“不然,皇帝陛下以为呢”
宴亭看着她颈项上暧昧红痕,扣住了她的头
撞上了她的唇,她狠劲咬上他的唇,口腔里溢满血液
唇齿交缠,他将血液渡到了她口中,唇齿勾连,皆不退让,看起是缠绵悱恻,可这吻让两人心下苦涩,何尝不是两败俱伤
无人好过
一巴掌打上她的面颊
火辣辣的痛意,嘴角鲜血横流
“怎么,只是这点本事了吗”楚云颜仰着头,眼里时满溢的恨意
宴亭掐住她的颈项,手指慢慢收紧
楚云颜呼吸变的短促,喘不上气
宴亭附耳道“现在就死了未免太便宜你了”
说罢,拎起她的前襟又重重丢开
骨骼撞地,声响沉闷,痛意钻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来人,把她押入青楼”
闻声,几个侍卫应声而入架起了她
“要叫青楼老鸨好好招待”宴亭朝侍卫扔去了钱袋
锦绣花团簇拥的纹样,是楚云颜绣的
“真没想到这样粗鄙的东西你还留着”
宴亭才发觉扔出的是楚云颜给他绣的钱袋,神情慌乱了一瞬
楚云颜一脚将那钱袋踩住用力的践踏着
“你以为这是给你绣的吗,这是绣给楼厌的残次品罢了”
“